“可是……”
“没有可是。你在学校里就好好上学,有些时候不动手就能解决问题更酷。”
“……”提姆突然的沉默让科西莫有些意外。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得没错。”
“不过还有半句,该还手的时候,千万不要手软。”
“啊?”
“好了,到家了。”科西莫拍拍提姆的肩膀,“现在不明白就明天再想。晚安,提姆。”
“谢谢你,科西莫,晚安。”
雷克街上漆黑一片,隔壁的街灯照着街道空无一人,科西莫突然想起许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宋年也是在这样漆黑的小路上。
与宋年分别之后的宋秋远去了夏尼剧院,今夜是宋知遇的末场演出。他走到剧院门口的时候,门前停了不少款式时髦的轿车,观众们正三三两两地离开。宋秋远转了个弯,直接去了后门,不过一个拐角,却寂寥了很多。等了一小会儿,宋知遇就出来了,身上还带了一些化妆品混杂的香气。
“爸?!你怎么在这儿?”
“见一个朋友,看了一眼时间觉得你可能刚散场,就过来了。”
“是交接那笔捐赠的遗产?”
“是。”
“在见的面?”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喝酒啊?”
“雪松的味道。之前给那儿的一架老钢琴调音,当时店里点的熏香就是这个味道。”
“说到钢琴……”
“我校好音了,不过这雨一下,估计又要重来一遍。”
“嗯,还有……”
“《悲怆》,我没有忘记。”宋知遇有些无奈,原本还指望着这些天趁着宋秋远刚接收一大笔资料忙着,自己又在演出,一天有半天在排练室里待着,说不定就可以混水摸鱼。
“别想着可以混水摸鱼。”
“噢,对了。这么晚都还要去酒吧,是交接不太顺利吗?”
“几大箱子的文件、书信、手稿,老伯爵早就整理好了,今天遗嘱宣读完之后就送过来了,顺利得很。不过伊蒂出了些意外。”
“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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