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淑,发生什么事了?萨摩呢?”
张美姨和美淑,半是惊讶,半是惊惧地看着白东修,却不说话。
“美淑,美淑,怎么了?萨摩呢?珍珠呢?智善小姐呢?”
白东修一叠声地问。
吕云缓步踱进院来,轻拍了一下白东修,做了一个别问了的神色。抬头,扬声:
“出来吧。”
周围“哗啦”一下子,伏兵全起,张弓引箭,对准着白东修和吕云。弓箭手外面,团团围着禁卫军。中间领头的,身量矮小,头上包扎着白色纱布,一双小眼睛,面无表情地望过来。
“础……础立?!”白东修张目结舌,你竟然好好的?不是昨天还浑身浴血,虽然我也知道你并无大碍,但受伤的样子,像死狗一样,令我以为云儿将你重创了呢,我还责问云儿,这么说,我是冤枉了云儿?
“础立,怎么回事?你怎么带兵来围剿这里?这里也算是你的家吧?!”
当白东修得知杨础立要杀吕云,虽然又急又恼,还没有和杨础立反面,一心以为杨础立对吕云有深深的误会,还极力拉他们坐下,希望通过自己的从中斡旋,可以令杨础立消除对吕云的误会,两个人可以讲和。
天真的白东修,永远也不能想象人心的险恶,以及人性的丑陋。
直到现在,亲眼目睹。这种由友成为敌的突变,虽然比不上当初发现吕云的背叛和离去那么震撼和痛心,但也是一种很大的打击,对一派天真的白东修来说。
“杨础立!”白东修不由一脸怒色,“萨摩他们呢?”
“东修,世孙邸下的指令,只是暂时的收监……”
“杨础立,你居然将萨摩他们收监?他们犯了什么罪?”
“串通逆贼。”
“谁是逆贼?”
杨础立的小眼睛闪一闪,话吞下去,不回答。吞下去的话是:你这不明知故问么?
“现在来捉我吗?”
“东修,对不起,请你配合一下……”杨础立说了半句,没有反应了。
白东修一看,杨础立的目光,定定地看着他身边。白东修往身边一看,吕云也盯着杨础立。
吕云和杨础立,通过眼神,似乎在交谈着。
两个绝顶聪明的人,两个知己知彼的人。
眼神一来一往,虽然听不见兵刃金鸣的声音,却是实实在在一刀一剑在一来一往地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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