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哪里。”在这个表弟面前,张必易还是极守规矩的。
毕竟,这表弟打小就坑他。
“表兄,你今年已二十有三。不是稚童那般可不守规矩,你要知道叔叔这些年一直为你操碎了心。你……”
“行了行了!”张必易捂着耳朵,嚷嚷着:“表弟!你能不能别跟老头子一样训我!我知晓了知晓了!”
言罢便策马,飞奔离去。
骆长安摇摇头,转头对雁十三笑道:“我这表兄一向如此不爱规矩,见谅。”
雁十三笑道:“必易兄乃真性情,不必太多管束。”
他人不知,但雁十三却知,张必易并非传言那般。
他放纵,霸道是因为他有那个资本。至于那京城五害之首的名号,还是他自个传出去的。
毕竟,只有这样,他才能在尚书府一众庶子成堆的后院之中凭一己之力杀出一条活路。
是不爱官场里的阳奉阴违尔虞我诈才放纵不羁,是不爱妻妾成群后院暗流涌动而风流潇洒,是不喜世家子弟表面风光无限背地算计的龌龊而胡作非为。
此人大智若愚,识时务,心有雄韬伟略。
且,也是主角受在京城的助力之首。
毕竟,主角受毫无人脉,与京城人的表里不一不一样而得到了张必易的另眼相看。
雁十三随着骆长安回到京城,原主在京城有几处房产,只是原主一直为宸王殿下办事,很少回自己的院子。
院子还算干净,离宸王府也远,倒是离京城的平民区很近,离京河也挺近的。
收拾好屋子,便拿着红纸伞在街上逛了起来。
逛着逛着,就逛到了京河边上。
他看着面前无波澜流动的河,静默却显然有隐藏着巨大的爆发力。看着河边浣衣的姑娘老人,他们欢笑着,打闹着,只因为有一口饭可以吃。
雁十三下意识抚摸手上的红纸伞,看着这场面,不语。
幽幽叹了口气,雁十三转身离去。
他买了一些农具和蔬菜种子,把院子里的丛生的杂草一一清除,好在院子不大,半亩地大小。
三个时辰的时间,雁十三便凭一人之力翻好那半亩地,顺便花了三百来积分买了速生肥料和营养液洒在地里,又撒上种子。
见天色已晚,雁十三便点上灯,随便吃了点点心。在油灯下借着微弱的亮光,拿出了农嫲寺方丈交予他的,有关于原主父母留下的一直上锁的木匣子。
雁十三小心翼翼的打开那个盒子,就像捧着稀世珍宝那般的诚惶诚恐。盒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泛着黄色,在油灯橘黄的灯光下,更显出一种年代久远的沧桑感。
雁十三很清楚的看见,里面躺着的是一沓厚厚的宣纸,原主的父母留给他的无从寄出的那些陈旧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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