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杀人最喜欢的也不过是一剑封喉又或者是剥皮抽筋,你知道吗?剥皮可是一门艺术,将人皮完整的剥下来可是有意思的紧,尤其是这时候对方都还活得好好的,一场折磨才刚刚开始,若是运气好,说不定对方只是目睹自己是如何被我一片一片的削下血肉的,要是运气不好,碰上本座不高兴了,那结果就有些不太美妙了。”
白衣的美人公子就这么用着低柔的声音轻声叙述着。
客栈中那群低阶修真者大多都面色发白,有不少还发出了抽气声,果然美人有毒,这样名声远扬的美人更是有毒。
稍微聪明些的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为什么从这两个人对峙开始就有几个精明的老油条悄咪.咪的跑了。
江正阳的面色也并不好看,且还隐隐发黑,暗道:变态。
他心下腹诽,脸上却是爽朗的笑了几声,搞得他好像和白子骥多熟一样:“大人真会说笑。”
白子骥终于好像有点不高兴,笑容淡了两分:“我从不说笑。”
江正阳也不再笑了,因为他已经感觉到了对方毫不隐藏的杀气。
第77章
白子骥手指轻抚过腰间软剑,如同在抚摸最心爱的情人,“你方才问本座名讳,本座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因为你根本不需要知道本座是谁,毕竟……”
白子骥的声音越说越温柔,可江正阳却只觉得对方给他的感觉愈加的病态,他不由觉得心里发毛。
果然白子骥在微顿之后接着吐出了冷酷的字眼,“毕竟死人是不需要知道名字的。”
寒光一闪,锋利华美的剑已是出鞘,且以惊雷般的速度直指江正阳的咽喉而来。
如果不是方才明显的杀气,江正阳险些都要反应不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缩。
好快!对方的剑居然这般的快,没有任何的花哨,直指而来,干脆利落到不可思议。
也许是白子骥这一招用的太多了,他的姿态有些随意,风流肆意,轻飘飘的如同抚雪一般风雅,可是那剑中携带的杀气却如同狂潮一般向江正阳直涌而来。
这一剑……他竟是退无可退!
江正阳惊觉自己居然连反抗机会也无。
江正阳一直都知道修真界的水很深,可他还是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漂亮到瘦弱女气的男人,居然也能使出如此光风霁月的一剑,他到底还是低估了眼前人,一切应急措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显得那么的可笑了。
修真者的命还真是廉价啊!强者但凡看他们不顺眼,他们这般弱者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他……想要变强!
强大到可以不再畏惧任何人,强大到可以掌控自己的生命,甚至可以与那个人比肩。
可是……他似乎没有机会了,他居然就要死了吗?连一点挣扎求生的机会也无,好不甘心,却又偏偏无能为力。
江正阳的眼角已经涌出些许生理性的泪水。
都说人在死前第一个想到的都是最在乎的那个人,可为何都要死了,他第一想到的不是自己的道,不是以前心动过会对他甜甜笑的同门师妹,也不是幼年时的困苦……而是那个人,那个有些恶劣的红衣似火的男子,第一次见到对方时,对方坐于树上玩世不恭的模样原来让他如此记忆深刻,竟是不知不觉的这般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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