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等中也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仰面躺在了簪桌上,浴袍前襟大敞,露出了里面什么都没穿的赤裸身躯;而太宰撑在自己上访,正歪着头,一脸可恶的微笑。
“怎么样……”他声音里带着隐隐的笑意,慢条斯理地抚摸揉捏着中也敏感的腰间,十分清楚用什么力度会让这具明明看上去纤细单薄,战斗起来却异常可怕的躯体迅速绵软下来,提不起半分力气。
“舒服么?”太宰笑着低声问。
中也没有回答。他咬着下唇想要抑制住喘息呻吟的气音,感觉自己刚才好不容易才消失的耳朵尾巴又要控制不住地冒出来。
太宰像是预知到他在忍耐着什么,于是用另一只手蹭了蹭中也的下巴,坏心眼地说:“不能露出耳朵来哦,中也。”
中也愤愤地瞪他一眼:你说得倒是简单!
然而控制魂现这件事对太宰来说的确是很简单的事,因此他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着提议:“这样如何?如果你没忍住露出了魂现的话——”
他凑到中也耳边,声音微哑地说道:“我就把你做到明天下不了床……怎么样?”
中原中也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是这个混蛋又在找茬想打架,原本有些晕晕乎乎的大脑倒是恢复了几分清明。他嗤笑了一声抬手放在了太宰的脖颈上,想要告诉他“你敢那么做我就敢立刻拧断你的颈椎你觉得怎么样”,但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在手指接触到太宰脖子上因为拆了绷带而露出的皮肤时愣住了。
手指下的肌肤触感微凉,大动脉的跳动平稳规律,这让中也在愣了一下后,心里突然有点莫名的羞恼。
搞什么,把我亲到丢人地面红耳赤,你自己在那装哪门子的岿然不动控制力好?
他抬头,对上太宰的眼神,发现那里面有戏谑有逗弄有想让他服软的强势,却唯独没有渴求和欲望。
即使在这个时候,这位曾经是港口黑手党历史上最年轻干部的男人,哪怕面上笑眯眯地或找茬或撩拨,但他的内心最深处,依旧平静到可怕的地步。
中也就是在这一刻突然改变了主意。
从前他从没注意到过这一点,他只知道双黑时期作为他搭档的太宰十分可靠——虽然极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似乎都早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所以没有任何事情能打破他眼底的冷漠和平静。
但在这一刻,中也突然间就想看一看,当太宰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里那些令人厌恶的淡定全部消失,然后染上疯狂的、炽热的欲望时——
那时,一向只会可恶微笑的太宰,会是什么样子。
打定了主意,于是那些即将脱口而出的威胁话语又通通咽了回去。中也看着太宰,片刻沉默后他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介于挑衅与勾引之间的笑来。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中也哼笑。然后他一边抚摸着太宰的颈侧,一边在太宰骤然变了味道的注视下伸出舌头,缓缓地舔了舔下唇。
太宰对他了如指掌,他同样清楚怎么样才会狠稳准地勾引到太宰这个似乎永远漫不经心的家伙。
手指下隔着一层皮肉的动脉跳动频率陡然加快了,中也抬高下巴,挑衅地看着太宰。
他明明躺在餐桌上,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脸上的表情却依旧高傲,似乎在提醒眼前压在他身上的人:看清楚,不是我在取悦你,而是你在伺候我。
太宰脸上的笑不见了,他抿着嘴,居高临下地看着中也。
而在工作上向来秉持“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极致”的中也显然在此刻也保持了这个习惯,打定主意要好好勾引一把自己这个以花心闻名的前搭档。他保持着躺着的姿势不动,却抬起一只白白净净的脚,轻轻踩上了太宰的小腹。
太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只大模大样踩在自己身上的脚。
中也的“污浊”形态发动时,四肢还有脸上都会逐渐漫上一层迷雾一样的黑色,但他的手脚实际上异常白皙,肌肤也是令人意外的细嫩。因为骨架偏小的原因脚的尺码也偏小,脚趾圆圆的十分小巧可爱,却骚气地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和雪白的脚背对比之下,极大的颜色反差更是小钩子一样勾在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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