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论文是批不下去了。
“一个月前实验鼠出现衰老现象,”承太郎显然是对这件事有关注的,“一周前实验鼠死亡,仅达到普通实验鼠四分之一的寿命。艾温斯小姐,我认为对方实验室拒绝你是十分正确且道德的。”
“我很尊敬您教授,”简把椅子转向承太郎的方向,一本正经地说道,“您平等地接收所有p、b或是学生,也许在这种高等学府里讲这种话很可笑,但……并不是每个教授都是您这样的。”
“可您知道我的观点。自由,或死。”
“p和这种会被性欲操纵的动物,实在是太可悲了。”
“如果可以,我希望成为b。哪怕少活四分之三寿命也无所谓。”
实验室里一片沉寂。
突然,简轻快地笑了起来,向花京院和承太郎眨了眨眼睛。
“个人观点。不管怎么说我都已经被对方实验室拒绝了,所以让我赶紧发封邮件痛骂他们一顿吧。”
“花京院,我们去pw研究所。”
承太郎无可奈何地说。
坐在承太郎的副驾驶座上去研究所,车载音响放着的老歌。
花京院突然意识到,自己前几次坐承太郎车的时候,车上是没有放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副驾驶成了自己的专属座,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的歌。
太阳虽已西沉,白昼却在拉长。晚风是沉金色。
平静的一天正在驶向终点,新的一天将在六小时后极致的黑夜里醒来。
花京院有些昏沉。他这两个难搞的学姐也不知是不是约好的,竟在同一天向他发难,让他十分头疼。
放过我这个八十年代的老古董吧。
花京院在心里哀嚎。又歪过头看承太郎英俊异常的侧脸。
半睡半醒间车子抵达了研究所。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车前灯照耀得研究所前的花坛异常明亮。
花京院准备下车,见承太郎坐在座位上没有动,就也继续坐着,等对方开口。
“花京院,”承太郎说,“艾温斯小姐所说的,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不会尝试去做。”
“……”花京院完全愣住了,“……承太郎,你在说什么?”
“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不会去做。”承太郎坐在车子里一动不动。又重复了一遍。
花京院几乎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我以为我们已经相互理解了。”
承太郎说,你就是花京院,和p还是没有关系。所以他怎么还会试图去改变自己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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