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事实上,我认为教授是一个非常完美的‘互相帮助’对象。单身,理性,意志力惊人,而且还很英俊。你们也很熟悉,无论什么都可以提前沟通。”花京院窘迫到不行,简却没有注意,“比起现阶段市面上那些所谓的抑制剂,我认为还是找个靠谱的‘互相帮助’对象……好了,我不说了。”
等到简终于发现花京院的尴尬,他已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了。
两人沉默地望向阳台外,网球场里的人已经背起球拍有说有笑地离开了。
“学姐……”花京院突然开口。
你能告诉我更多关于那个去除性腺实验的事情么?
词句就在唇齿舌尖,他几乎要这样问出口了。
却猛然想到,pw研究所门口的那次争执。
“花京院,艾温斯小姐所说的,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不会尝试去做。”
“我要你向我保证,你不会去做。”
“花京院,我要一个保证。”
花京院悲哀地发现,承太郎几乎比他自己,还要更了解他。
“我说实验室怎么没人,原来你们都躲在这里啊。”
这时候,安娜推开阳台的门。
看到简嘴里叼着烟,笑问:“能给我也来一支吗?”
简把烟盒整个递给她,安娜抽出一支,直接凑在简的烟上点。花京院注意她的眼睛也有些红,手指不时按压太阳穴。
深吸一口,惬意地呼出袅袅白气。安娜看向花京院,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然后意识到自己的不自觉,控制了一下,露出微笑。
“花京院,好久不见。”
研究生们深陷论文地狱,花京院也即将面临期末考试。
学业对他来说很难,尤其是一些理科科目,毕竟他的受教育水平只停留在二十年前的日本高中。
“你可以和我一起,不会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简向他发出邀请,随后安娜也加入了他们的期末冲锋小组——花京院负责给两个写论文到走火入魔的学姐带饭保证她们不饿死,她们则指导花京院复习。
半个月后,承太郎结束学术研讨回国。
刚走近实验室,就听见自己的两个得意门生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说些什么——
“……前半部分是常量,从常量里借一个‘1’给后半部分。”
“然后就能整体按项展开。”
“公式这——样——变形,每一项都代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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