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起睡吧!”阿指拍拍身边,“你家床这么大,睡四个人都够了。”
少年的恢复力惊人,第一周的时候除了上厕所都要在床上度过,到了第二周就能拄着拐杖满屋子溜达了。
幽桐没有问过阿指为什么会在中央城区打架还伤成这样,只在一次换药的时候,疼到五官扭曲的阿指骂了一句:“那群狗娘养的,敢诓我,等老子好了非打的他们妈都认不出。”
第三周的时候,除了有点一瘸一拐,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于是后半个月阿指过上了肥宅快乐生活,每天门也不出,窝在家里吃东西睡大觉打游戏看电影,心情好了还装模作样的坐在钢琴边胡乱摁一通,美其名曰r,赛斯评价说他的r简直是对乐器本身的侮辱,幽桐也由着他“侮辱”自己价值不菲的乐器们。
唯一跟肥宅不同的是,阿指接到电话的次数有些过多了。
他每次接电话都会避开幽桐,幽桐也无意窥探对方的私事,只是大多数时候打完电话回来的阿指心情都不太好。
幽桐拿开乐谱低下头,男孩子两只手扒在他的膝盖上,下巴放在自己的手背上,感受到幽桐的目光也只是抬抬眼皮瞟了一眼,没精打采的样子。
简直能看到耷拉着的耳朵和尾巴了。
幽桐揉揉阿指的发顶,毛茸茸的柔软。
“你是小狗吗?嗯?”
阿指抬眼瞅他,面无表情的歪歪头。
“汪。”
第二天阿指就离开了。
幽桐傍晚回到家时,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只有橙红色的夕阳洒了一客厅,他把手里提着的两人份晚餐放到桌子上。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天天给我打电话要死啊!”阿指一个手刀劈向阿堂后颈,“学校还有寒暑假呢,我差点废了一条腿,病假休养一个月都不行吗?”
阿堂委屈巴巴的揉着后脖颈:“兄弟们都担心你啊,而且这不是出大事了吗。”
阿指沉下脸。
幽桐第一条消息发过来的时候,阿指正一棍抡上一个人的后脑勺。
他被人当头砸了一酒瓶,啤酒混着血顺着头发往下淌,他抹了一把脸,拎着对方老大的领子把人提起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想高攀七日会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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