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是容策,也是林知峥,静静地趴在床头,看他挣扎着坐起也没说帮下忙,等他坐好了冷不丁伸过一只手来搭在陈荣融的腹部,反复揉/捏抚摸。
“你说,如果当年不出事的话我俩是不是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
“当初做那么多你怎么没怀个一个半个。”
“还是你偷偷把孩子打了?嗯?”
这些疯话令陈荣融毛骨悚然,他试图拨开容策的手。烧退了头是不昏了,但四肢还是沉沉无力,于是手反被容策逮住了。
这人没剃胡子,下巴摩挲得陈荣融手背生疼。
“你喜欢何青?”男人低低笑着。
“喜欢被他操还是喜欢操/他,嗯?”
陈荣融试图把手抽回来,然而容策抓的紧根本没能抽动半分。
“喜欢养废人一样养着他?”声音低沉,吻过陈荣融一根又一根手指,温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令人发痒。
痒得陈荣融又开始回扯右手,并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他自然是喜欢何青的。喜欢他笑,喜欢他闹,喜欢他等到自己下班的欢呼雀跃,喜欢他展示油画时的隐隐骄傲。
他成了何青的全世界。
而他的世界,只有何青。
他们要长长久久地过下去,直至世界消亡。
然而要长久地好好过,那就需要作出一些调整。
世界是不会适应人的,只能是人去适应世界。
何青。
情态那么好看的何青。
他阉割了何青。
那段时间陈荣融回家越来越晚了,不是多热爱工作,是实在有些怕家里那位。
何青尝到了肉味,就基本晚晚都要与他嬉戏一番。为了躲避他只能以工作为由晚回家,然后回去倒头就睡。
那天也一样。
回到家收拾了一下客厅的狼藉,四处散落的小玩意儿,零食包装与外卖残留,他把一切打扫归置,干净利落。
然后收拾干净自己上了床。
何青蜷缩着一动不动仿佛睡着了。然而陈荣融知道他没有,一个吻贴过去,他抱着何青:“睡吧,睡。”
果然何青动了一下,他蠕动往上来,把唇贴上了陈荣融的唇,小狗喝奶一样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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