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肌肉练得不错,尤其八块腹肌沟壑分明,在月光下仿佛有棱角。就是皮肤太白了,白到简直晃花了秦川的眼。
秦直男苦中作乐,用纯粹欣赏同性的目光评判了一下宫先生的身材,忽然从美色中惊醒,警觉地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宫先生回头含笑看了秦川一眼:“你上了我的床,可不就是我的人了么?”
秦川问的是宫先生什么时候跟接应他的人联系的,从手下敲门到宫先生回屋不过半分钟,显然不足以完成宫先生刚才说的事。但偏偏宫先生曲解了秦川的意思。
许是看秦川的表情太有趣,宫先生耐心解释:“秦老板没发现自己手边的眼镜并不是你从矿井里带出来那副,我刚才戴的才是吗?”
秦川这才实打实地惊了:“你是什么时候……”
“就在你把钥匙放回我身上的时候。”
秦川装傻:“啊?”
上好羊毛料子的西裤垂坠感极佳,一扯就掉。宫先生抽出皮带,一边用绝对优雅的动作脱裤子一边道:“刚见面的时候秦老板轻易就把枪给了我,空出来的那只手第一次偷了我的钥匙。但是在水井边上你发现逃脱失败,生怕我给你检查伤口的时候搜身,于是在我拉你起来的时候把钥匙放回了我兜里。出于礼尚往来,我就顺手用我戴的那副换走了秦老板的眼镜,在秦老板做的时候让人研究了一下眼镜腿里的定位发信装置——放心,我没亏待这副眼镜招来的那些人,这时候还愿意来接你的当然要重赏,一人三十万,他们很开心。”
秦川眼前一黑。
姓宫的——可能也未必真的姓宫——财大气粗,虽然不知道具体是做什么的,但秦川见过他手下的武器,不比黑桃的差。如果这帮人客客气气地拿冲锋~枪指着来接他的人说“你要接的人被我绑架了”并且送上一人三十万的话,就算是自己也会选择拿钱走人并且以后远离秦川此人、免得蹚浑水的!
宫先生随手拧开一管什么东西,淡淡的清香散开:“刚才那出的确是为了试探一下秦老板,不过秦老板也不用懊恼,手铐钥匙是假的,我暂时没准备给你打开。别的不说,我的确是想好吃好喝好药供到秦老板尽快康复为止的。”
宫先生冰凉的手上沾着药膏轻轻抚上秦川挺翘的臀瓣,冷得秦川一哆嗦,咬牙切齿道:“那你兜里放个钥匙做什么?”
宫先生一哂:“我兜里除了钥匙还放着润滑剂,也没见秦老板偷啊?”
秦川:“……”
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但忽然发现自己腰上越来越麻,并且神经麻痹的感觉在逐渐扩散,连宫先生大力揉捏他的臀瓣都几乎没什么感觉了!
秦川惊怒:“你……药酒里下了麻药?”
宫先生慢条斯理地掰开秦川的臀缝:“一点盐酸利多卡因罢了。提醒秦老板一声,要不是你为了第二次偷钥匙偷袭我,就不会挨我一拳,也不会有揉腰的事了。”
秦川:“……”
行,都是宫先生有理,他就活该被日!
宫先生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抗日战争持续了十四年,秦老板,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秦川没说话,所有力气都用来死死咬着嘴唇不叫出声了。
第3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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