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这人占有欲强,他碰过的东西别人连看都不许看。屋里拉着窗帘,阻隔了月光,从门口只能借着院落里的灯光看到秦川朦胧的人影,看不清身形,但站起来、走动、下蹲之类的大动作必然会被发现。
这倒是方便了秦川一边偷看屋外的布防一边偷偷解手铐。
手铐钥匙藏在床垫和床板之间,是刚才戴手铐之前从宫先生兜里顺来的,为此他还付出了一块淤青的代价——虽然已经被敢作敢当、有责任心的宫先生揉开了。
反水小王子是个聪明人,向来识时务。明知打不过宫先生还反抗,为的自然是偷钥匙。
然而他刚艰难地摸到钥匙,宫先生已经和手下交流完毕,转身进门。
秦川心里一紧。宫先生回来得太快了,他还没来得及打开手铐!
就在宫先生一手放在门口电灯开关上的时候,一道厉风猝然扑面而来!
秦川要偷袭宫先生只有这一个机会,就是宫先生进入黑暗后视线来不及适应的半秒!
然而如果记录下来做个比较,那一刻宫先生的反应速度比之前小巷里秦川躲开拳风的反应速度要快了好几倍!
他不是打不中秦川,只是手下留情罢了。
这一记狠辣的鞭腿被宫先生侧身避开,秦川毫不意外地蹬上一侧墙壁,他腰肢极其灵活,飞速旋身又是一踢!
这一踢少说也有几百公斤,如果他对面是个寻常人,必定整条小臂都被他的重腿扣在脸上,少说也得脑震荡,但竟然被宫先生防住了!
宫先生稳稳架住了秦川的腿,出手迅捷如电,手刚一和秦川的腿接触就顺着腿筋一路捋了上去,随即毫不停顿地并指成刀一切,秦川顿时感觉整条腿都麻了!
然而祸不单行,钥匙竟然没捅开手铐!
秦川暗道不好。他和江停、方片、步重华等人都交过手,也算是身手一流,但他知道别说自己,论赤手空拳单打独斗这些人恐怕没一个是宫先生的对手,宫先生的肌肉力量和反应速度都强到了一个诡异的境地。因此他从没想过挟持宫先生脱身,只是想趁偷袭的时候解开手铐然后跟接他的人里应外合逃走!
黑暗中勉强又过了几招,秦川本就双腕被缚,更不是宫先生的对手。带着手铐砸下的双手被宫先生单手托住,又是轻巧地一撞麻筋,秦川手里捏着的手铐钥匙当啷一声落地。
秦川听到宫先生轻笑一声,瞬间浑身寒毛直立,知道自己今晚是真要完了。
宫先生把灯打开,温柔地把秦川半挟半抱地带回床上。
宫先生看着十分配合的秦川,温文尔雅地笑了笑:“秦老板这时候装乖可来不及了。”
秦川叹了口气,自暴自弃地仰面躺下了。
宫先生脱下西装扔在一旁乱七八糟的地上,一面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的扣子一面指导:“秦老板现在应该趴好才是。”
秦川:“……”
他忍了又忍,才把那个脏字憋回喉咙里,生怕某个人面兽心的流氓认为他是在发出邀请。他不甘不愿地磨蹭着转身,又叹了口气:“接应我的人都是临时联系的,还望宫老板手下留情。”
宫先生脱下衬衫,露出极为精壮的胸膛:“那是自然,辛苦他们跑了一趟,我已经付过费了,并且跟他们说,你已经被你老公绑架了,天天有吃有喝,过得很好,就是有点肾虚。”
宫先生皮肤极白,但肌肉形状完美,仿佛白玉雕成的古希腊神祇,毫无弱气,力量感十足。
秦川惊愕地回头,满脸w:“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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