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含笑看了他一眼,目光带着洞悉和包容:“没事,最近暗河的重点都在金三角。”
秦川按捺着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悦,随便找着话题:“哦,你们老板准备投资腾飞的东南亚经济?”
“老板准备长期定居亚洲。而且她……”宫先生斟酌了一下用词,“非常有钱,不太在乎暗河和工厂的收益。”
秦川默然,心想姓宫的军火大鳄居然还会说别人“非常有钱”,那得是多有钱?
宫先生暧昧地舔了舔锐利的尖牙:“秦老板不用想那么多,感动的话以身相许就好了。”
秦川:“……”
以身相许不存在的,顶多不跟你算“双倍距离”手~枪□□的账了。
然而,吃完饭后,秦川的所有感动都在翻开宫先生缅甸护照的那一瞬间消弭了。
他现在只想像平常一样暴打一顿姓宫的——准确来讲,是像平常一样想暴打一顿姓宫的,武力值的差距一直阻止了他将这个替天行道的想法付诸实践。
秦川嘴角抽搐,颤抖着指向宫先生护照上的名字:“这就是你的新名字?”
宫先生——也就是护照上的“宫卅”先生得意地点了点头:“他们一开始找不到这个字,我还自费帮他们升级了一下系统。”
秦川:“……”
他已经不想做出任何评价了,只想把姓宫的活活勒死,分尸,砌进酒店的水泥墙……
秦川正在咬牙切齿,宫先生——现在可以称他为宫卅了,轻轻捏了一下秦川小臂的麻筋,随手把护照扔到了一边,半搂半抱地强行把秦川拖进旁边的卧室里。
开房之心,昭然若揭。
秦川还在膈应那个横插一脚、入木三分的“卅”字,宫先生已经灵巧且无声无息地解开了两人的衬衫,咬着秦川的耳垂:“咱们说好就算输的人哭着说不要都不可以停的。”
“等等,来之前好像不是这么说的……等会,我怎么有点使不上劲?菜里有什么?”
宫先生无辜地看着他:“一点助兴的药物,副作用是肌肉松弛。”
“哦个鬼啊!”秦川大怒,嘲讽:“姓宫的你已经到了不用药就不行的年纪了么?”
宫先生非常诚实:“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反抗。”
秦川:“……”
神经病!
“而且秦老板,你可别忘了,你上个月刚过完39岁生日。”
【注:此处秦川年龄有参考,1981年出生】
秦川瞳孔失去焦距,喃喃道:“日……”
亚洲人普遍长得嫩,高加索人种西方骨相都早熟得很,这姓宫的营养好身高直逼189,秦川经常忘记其实他是被一头比他小的“小狼狗”给拱了。
秦川走神的时候,宫先生已经熟练地把他扒光了,但居然没有直接办事,而是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件白底刺绣巴洛克风格的无袖长衫……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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