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浑身虚软,完全动弹不得,被宫先生轻松地抱起来从头套上长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身上正在发生的事情:“这是什么?!”
宫先生仔细掸平了长裙的褶皱,坐在秦川对面,用一种非常欣赏、爱慕、眷恋乃至变态的目光端详着自己的时尚大作,解答道:“威尔斯民族服饰,我想看你穿已经很久了。”
【威尔斯国部分设定参考乌克兰】
秦川忍着羞耻,尽量控制着声音的颤抖,故作平静:“要干就赶紧干,搞这么多花样做什么。”
宫先生一本正经道:“这叫情趣。”
秦川:“……迟早要脱,你也不嫌麻烦!”
宫先生环着秦川的腰,有理有据:“人吃完饭还得排泄,难道就不吃了吗?”
秦川:“……”
他是真的说不过这姓宫的。
宫先生温柔地看着他:“我在《默读》里看到骆闻舟对费渡说过一句话,现在我说给你。为什么每年头尾都有个年节作为始终,为什么勾搭别人上床之前先得有个告白和压马路的过程?为什么合法同居除了有张证之外,还得邀请亲朋好友来做一个什么用也没有的仪式?因为生死、光阴、离合,都有人赋予它们意义,这玩意看不见摸不着,也不知有什么用,可是你我和一堆化学成分的区别,就在于这一点’意义’。”
秦川眼底微热,转头试图掩饰自己的不自在:“背得挺熟啊。”
宫先生笑了笑:“我过目不忘啊。秦老板要是嫌弃这不是原创,那我重新说。”
“——我人生的前三十年非常无趣,很看不上那些情情爱爱的事,觉得那是浪费时间。遇见秦老板之后我才发觉,原来’折腾’也是一件滋味很美妙的事。”
秦川默了默:“你是想说折腾我的滋味很美妙吧?等会,你手在碰哪儿?!”
宫先生着迷地抚摸着秦川的身体,虽然包裹在亚麻长裙里,但他能感觉到那结实的肌肉形状,秦川的老腰近几年是越发柔韧了,那温热的触感隔着布料传到宫先生冰凉的手心,几乎能点燃坚冰。
秦川抬头看着宫先生,他能从这张深刻优雅的脸上看到动情的痕迹,虽然很不明显,但他知道宫先生此刻瞳孔深处都闪着饿狼般的绿光。
秦川正在走神,突然听到一点声音,手底下条件反射地一抓一反扣。
“柯哒”一声,小羊皮手铐两端分别扣在了秦川左手和宫先生右手上,一人一环。
难得反将一军,秦川眉眼间有点不易察觉的得意:“宫老板太小看人了,我好歹也当过十几年警`察,对这玩意儿实在是熟得很。”
宫先生抬起手腕,秦川的胳膊也被带了起来。宫先生丝毫不慌,被铐住的右手主动握住秦川被铐的左手,点头赞赏:“秦副队厉害。现在我够不到下面了,麻烦秦副队自己扩`张一下。”
秦川:“……”
臂展一米八几你好意思说自己够不到?
要点脸吗?
秦川知道这姓宫的是真不要脸,能忍能狠,敌不动我不动,宫先生完全做得到保持这个姿势一整夜,反正穿着女装心里别扭的是秦川,中了药浑身发热的还是秦川。
秦川深吸一口气,闷声道:“东西呢?”
宫先生装傻:“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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