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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宫百十来个妃嫔君侍,皇帝到底喜欢谁,只有皇后知道。

        是刑科给事中,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

        七年前殿试,一个云州举子因容貌出众被皇帝看上,随口说了一句:“你生的这么好看,若入了朕的后宫,便不必再受案牍劳形宦海沉浮之苦,明日朕就让你的父亲连升三级入京为官。”

        那举子却道:“草民寒窗苦读,是为天下苍生社稷,若是这张脸让陛下心悦,以至于要让草民做笼中丝雀,还请陛下赐草民匕首一柄,草民亲自把这张祸国之颜毁了。”

        听听,何等刚烈,何等宁折不弯的文人风骨。

        从那之后,一国之君的魂就被勾走了。

        先是不情不愿地把人留在国子监。

        可那举子一句:“陛下是在削我羽翼傲骨吗?”

        皇帝无奈地只能把人外放到邺州做了一个县官。

        又过了三年,低声下气好言好语总算是把人哄回来,放在刑科为官。

        那叫一个视若珍宝,真的远了怕丢了,近了怕惹着。

        但是对外,皇帝却还是天天牵着皇后的手,做出一副宠爱有加的妻奴模样,让后宫三千的妒火一块儿往凤仪宫烧,可万万不敢牵连到他傲骨如初的小心肝。

        皇后想着这些事,越想越没趣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陛下,我听说阆玉宫的那位今儿闹肚子,把整个太医院都搬过去了。您刚下朝就往凤仪宫跑,小心安贵妃闹脾气,又不让您进阆玉宫的门。”

        皇帝冷笑一声,偏就不走了,大摇大摆地一坐,粗声粗气地说:“传令人事房,朕今晚留宿凤仪宫,让他们把日子给朕记清楚了!”

        皇后和皇帝的关系,早已如履薄冰。

        可凤仪宫外的嫔妃们不知道,朝堂之上的大臣们不知道。

        只有皇后偶尔与胞弟见面时,会不轻不重地叹息一声:“父亲年迈,你又无心官场。不如早些斩断牵扯,带家人归隐云州吧。”

        旁人不清楚,他却看得明白。

        皇帝对相国一脉早已厌弃至极,哪怕不废他这个皇后,早晚也要废了外戚羽翼。

        他在宫中已无欲无求,始终死死抓住摄政之权不肯放开,只是怕自己一松手,皇帝便会杀了相国满门。

        皇帝愿意去哪个妃嫔那里留宿,便去那个妃嫔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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