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扛着一只半人高的蒲包翻进府内。
剧孟正在庭院中健体,他双腿残缺,只靠着仅剩的几根手指支撑,一五一十
地做着伏地挺身。见那人从墙上跳下,剧孟双手一推,翻身落回软榻,一边拿着
手巾擦汗,一边奇道:“作贼呢你这是?”
“你那狗嘴就吐不出象牙。”赵充国一侧肩,蒲包“篷”的一声闷响落在地
上,渗出一滩血水。
“老斯跟卢五不是要走吗?我弄点吃食,给他们带上。”
“那你用不着翻墙啊。”
“我不是怕别人瞧见吗?”
“这可是个大家伙。”剧孟道:“什么玩意儿?”
赵充国扯开蒲包,小声道:“麋鹿!我昨晚刚弄的新鲜货,足足有三四百斤
呢。”
“你摸到上林苑去了?御苑里的麋鹿你都敢偷?”
“我这不是穷吗?不摸点咋整?”赵充国一边说,一边从腰间拔出短刀,切
下鹿角,“这麋茸可是好东西,补肾!便宜你了,接着!”
“我还用补肾?”剧孟嗤笑一声,抬手接过麋茸,递给旁边的侍婢,“切片
啊。”
院门推开,一个声音道:“剧大哥这么早就起了?哎,这是什么东西?”
“这不让人瞧见了吗?”赵充国嘀咕一声,转过头来,那脸笑得跟一朵花似
的。他颠颠的捧着另一只麋茸上前,“侯爷,这是老赵孝敬你的。补肾、壮阳,
好东西!”
程宗扬听到这个就头大,“别!我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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