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说的。哪个男人不得补啊?不是老赵说啊,男人补肾,那是一辈子的
事。拿着!拿着!”
“无事献殷勤,你不会又打算挖我墙角吧?”
“我跟班兄弟谈得投缘!哪儿就挖了?来来来,我给侯爷包起来。”
卢景披着一件破衣裳靠在门边,笑骂道:“一份礼送三遍,抠死你!”
“还不是穷闹的?”赵充国道:“我都喝了半个月的西北风了——连放屁都
没个屎味。”
剧孟把手巾扔到他脸上,“闭嘴吧!”
“四哥,”程宗扬对斯明信道:“真要走?”
斯明信点了点头。
“那颗赤阳圣果——”
斯明信还没开口,卢景便打断他,“我这点破伤用的着吗?那果子你留着,
要紧的时候能换一条命。”
卢景的伤势并没有他说得那么轻鬆,如果单是外伤倒也罢了,以他的修为,
即使肺部贯通,也没有大碍。但他内伤极重,受创的经脉一直没有恢复,这会儿
已经不能再拖下去,需要尽快回江州休养。
卢景道:“上次说的事,已经托人给你办了,这几天就有信。”
“那可多谢五哥了。”
“别谢我,是老四跟老赵的人情。”
“都得谢,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置那小子才好了。”
庭院里已经备好车马,鹏翼社兄弟挑出来几匹最好的驭马,一辆最结实宽敞
的大车,车前的驭手乃是王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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