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长的身体在汗液淋漓的雄性前爪中扭曲,微微隆起的洁白双乳和破碎的黑
色丝袜上有着这么多人的精液,也实在不知道她爱的是谁。
但英语课代表的校服就是校服,英语课代表的校服是脱不下来的。
她在我们所有人面前保持贞洁,我也在她面前保持贞节——除了初恋女友从
市里来我们学校,翻过墙来让我玩弄她的巨乳,转身又对我只是发泄而生气;或
者之后和同年级的女生恋爱,我们在操场中央舌吻,甜甜糯糯的双唇,随后又进
入她的另外一张嘴,夜跑的同学隐隐听着她的浪叫声还以为是在哭泣,第二天又
觉得校园歌手舞台上白净女孩的歌声为什么这么熟悉。
再有就是和五班的那位,号称只让本班同学插入阴道,却还不是被几个老师
蒙上眼,身上也捆满了绳子,逼里的水汩汩流淌浸湿了校刊。
听误入收发室的男生说,当时年级组长带头在那骚货的屁眼里射了一发,之
后每个洞里就都流着精液,只有蒙着的双眼幸免。
我一直鄙视这种幼稚的部族主义,却又私底下谄媚上级,简直是最无耻的政
治。
在男厕所隔间里,我说服自己用武器与暴力扼住她的咽喉施加惩罚,但是却
被她吸得落荒而逃,两三天的存货铺满了她精致的脸,像是摆出来的摊位似的。
她后来说她随便洗把脸就去上课去了,但我也没看到她出来。
这些都离无人的海滩十分遥远。
我们迎着黄昏抵达小镇,陈佳脱了鞋子在海水中像个孩子。
我叫她不要走太远,她嫌我管得多,我又转而担心她在这样的冬天感冒。
她回来后,手上拿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贝壳,我当时看到,只想到她的乳房,
前夜的乳房,今夜的乳房,当即把她拦在怀里,伸手小心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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