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再看波提切利,只觉得画中的贝壳贫瘠。
如果不是天色已晚,水汽中透着冰凉,我愿意和她在海滩上做爱,可能路过
散步的狗也会愿意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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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页222点¢○㎡
但我们只是走进了路过的一家海鲜馆,我伸过桌子抚摸她的手,听隔壁桌的
黑人女服务员在讲法语就搭了两句话。
陈佳问我,服务员是不是以为我们是情侣,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听懂的,但还
是说是。
那天她有些醉了,回家之后我把她放在床上,嗅着她的体香,慢慢扯下她的
衣服,她好像没什么反应。
我报复似的与她舌吻——却也没有什么好报复的,只是撕咬她的嘴唇,逼迫
她发出让我性欲蓬发的声音,吸吮她的舌头,用力地将她的身体的一部分吸到我
的身体里。
我然后满意了,褪去她的裙子和袜子,最后宛如仪式般解开她的胸罩,她突
然让我蒙上她的眼。
陷入黑暗后,陈佳突然激烈地回应我,我和她翻弄着她的身体,抓弄她完美
的——完美的——乳房。
天晚上,她让我轻一点揉,温柔地揉,她说别人轻轻地揉就会有感觉,
为什么我不可以。
她后来回中部之后还和一个德国中年男人同床共枕,她问我为什么她愿意和
我相拥而不愿意和那个德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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