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不再温柔地揉,我也不是为了发泄,只是那太完美了,饱满、坚韧、
挺拔,却又柔软,彷佛是为了召唤我的凌辱才有如此这般的存在。
坚硬小巧的乳头骚弄我的掌心,更是撩动在我躯体中涌动的淫鬼。
她又摸索着起身,要坐在我上面,我跟她说过我耳垂敏感,她便听话地挑逗
我,我的肉棒直冲她湿透了的内裤,而她只不紧不慢地慢慢亲吻我的上身,最后
把泛红的脸颊埋在我杂乱的阴毛丛中,我的阴茎几乎要爆炸。
我起身把她扔在床上,十指相扣按住她、亲吻她;我空出一只手在抽屉里摸
索着避孕套,插入了她的渴求。
「嗯啊——」
陈佳放荡地叫着,有些破了音,又开始咬自己的嘴唇,又伸出舌头勾引我,
让我干她,让我干她的嘴,让我干她的身体。
我几乎失去意识,起身将她的一只脚含在嘴里,她叫得更大声了,我爱尔兰
室友的爸爸不可能没有听到。
或许是因为那是她初学做爱,我没有从后面操过她。
这或许是遗憾。
后来我们一起去浴室洗澡,还撞见了我室友的爸爸。
陈佳淋着热水,我从身后抱住她,她感觉到我的阴茎又有了硬度,颤抖着声
音说自己流了一点血,有些害怕。
我便作罢。
回到卧室之后我给我朋友写信,她看出对方是个女生,于是不开心,嘟囔着
说我法语口音难听,我听了有些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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