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酒安安静静地坐在位子上看他们吵,没插嘴说些什么,对于维多利亚他现在已经生不起半点的情谊了。
律师函可不是说着玩玩的,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不就是为了今天能够有资本能够证明自己。
他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到底怎么理解就与他无关,现在嘛……
“我去找朝歌。”
肆酒从椅子上站起身,客客气气地告退,还贴心地替他们关上了门,有些事当着他这个小辈的面的确不太好说。
……
朝歌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觉得路上形形色色的过路人都成群结伴,就他一个孤家寡人似的。
他踢了踢路上的小石子,突然觉得有些难过。
这也太矫情了。
朝歌讽刺地想着。
可他偏偏还是觉得肆酒好得不得了,可能就是恰巧应了那句话。
你觉得他好,是因为得不到。
七八月份的雷雨天气总是毫无预兆,天气预报也不太准,这会儿就已经刮起了大风。
吹得大树枝丫拼了命地顺着风倾斜,就为了不被折断躯干。
朝歌还穿了件体恤,被冷风一灌只觉得四肢冰凉,他缩了缩脖子,拢了拢手臂,鸡皮疙瘩都有些冒出来。
要变天了,朝歌想着要不自己去找家酒店吧,那个家现在乌烟瘴气的,他一点也不像回去。
朝歌摸了摸裤兜,操,证件什么都没带,注定要露宿大街?
正巧,天空劈了道雷下来,连接着震天响的雷声,把朝歌吓得整个人都懵了一下。
在大街上睡应该不会被雷劈死吧......?
可他还没来得及设想自己到底有没有本事扛得住大自然,淅沥沥的倾盆大雨就翩然而至。
朝歌:“?”
我操?
瞬间被淋了个透心凉的朝大侠骂了一句,还不是只能找地方躲雨。
这场雷阵雨来得毫无征兆,大多数人都奔波在大街上脚步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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