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欲却是被这两个字激起怒气,衣袂纷飞间将宿遗压在榻上,眼中带恨,逼得宿遗看他:“真好啊,变得这么堕落!”
这么大的动作,宿遗牵动身上的伤,忍不住蹙眉,折欲却不放过他,抬手温柔的拂过他容华无双的脸,转而重重的摁在宿遗的肩上。
“呃...”力道之重,疼的宿遗溢出声来。
隔得很近,宿遗能听到折欲急促的心跳,然而折欲听到的,却是宿遗平静跳动的心声。
折欲心中的恨意更甚,鬼魅般勾唇,恨恨的道:“逢诵这么喜欢来这里,想必你足够让人流连忘返,今晚也让我尝尝宿遗殿下,这蚀骨的滋味吧。”
温唇说完便擦过宿遗的鬓角,手自然的开始解宿遗的衣物。
“折欲!”宿遗终究是不能淡定,瞪大眼死死看着他,用不知哪来的力气握着自己的衣襟。
折欲也没继续,笑弯了一双好看的眉眼,口中一如以往的讥讽:“怎么?还为逢诵守身?这可一点也不像你。”
“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宿遗反唇相讥。
见宿遗总算有了点反应,折欲兴致大增,眉眼里似乎染上了真切的笑意,可转念想到这一切涉及逢诵,那抹笑意片刻就化作了忿恨:“哼,凭什么对逢诵你可以一退再退,对我,却一点余地都不肯留。”
屋内吹过一阵风,压在宿遗身上的重量消失,折欲离开了。
宿遗躺在榻上,十分安静,心情并没有因为折欲的离开而有半刻的放松。
连着五日,宿遗都闲着好好养伤,折欲没再来讥讽他,他却一直想着折欲说过的话,以至于逢诵走到榻前,他还在出神。
“伤...怎么样了?”逢诵盯着出神的宿遗小心的问。
清冷的嗓音拉回宿遗的思绪,抬眼望着逢诵,将手伸向他,逢诵会意抬手准备握住。
“逢诵,辞了天罚宫的职务吧。”宿遗道。
迎过来的手顿住,逢诵墨眸闪过一阵错愕。宿遗将手再伸,握住逢诵停在半空的手,沉声道:“好好做你的太子吧。”
逢诵看着交握的手,对宿遗道:“宿遗,信我!”
宿遗盯着那双漆黑的眸,如执拗的主人般坚定,不禁怒道:“降羽天尊掌管天罚千万年,都不曾动过法度天条,你不过初出茅庐,做什么废改天条?”
冰凉的手抚上宿遗的背,将他揽在怀里,迎面扑来的荷香里还混杂着别的味道,听到宿遗这句话,逢诵的身躯僵住,问:“折欲来过?”
宿遗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恼怒,别过头去。逢诵瞧着这般的宿遗,眉眼染上一层寒霜,抬手施法,在竹屋外布了一层结界。
宿遗一把推开逢诵,神情悲戚,冷冷的道:“你是要将我囚禁在这竹屋里吗?”
力气之大,宿遗牵动了伤,胸口涌上气血,哽在喉咙里,唇齿间一片腥甜。
宿遗的难受逢诵看在眼里,不敢动他,皱着眉担忧的道:“折欲伤了你。”
宿遗身上的外伤是牵动锁魂钉所致,可内伤却非天劫所为,逢诵猜到是折欲,也是应当。
“折欲能伤我多少?是,折欲来过,若不是他来,施舍给的那点消息,如今的我,就是个眼瞎心盲的可怜人!真是可笑。”宿遗不禁自嘲道:“难道你以为,我只有靠你,才能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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