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有什么不自在的。”简从津脚步不停,把领带随意地扔在一边,又往楼上走,“你奶奶还能为难你吗?”
冬深没料到简从津能这么说,一时间梗了梗,没吱声。
“上来把裤子换了。”简从津在楼梯的转角站定,隔着一层楼梯看他,“小偷。”
冬深在简从津嘴里,一会儿是流浪狗,一会儿比狗还不如,一会儿是保姆,家政,是看门狗,现在又变成了小偷。
冬深有气无力地反驳:“怎么又是小偷了,我没偷你东西。”
“上来。”简从津命令他,大概是刚刚沾了血,语气显得有些冷酷,“冬深。”
冬深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不情不愿地往上迈了一级台阶,嘀咕:“你妈妈在二楼,我上去干嘛。”
简从津没说话,等冬深慢吞吞地走到他身边,才接着往上走:“她在三楼。你把裤子换了,想回就回去。”
结果冬深走在简从津旁边,没一会儿又变了口风:“……也不是非得回去。”
简从津洗耳恭听。
冬深抬头看着简从津的侧脸,走动间板正的发丝掉落在鬓角,显得又帅又生动。他犹犹豫豫地说:“我不回去,你怎么向你妈妈介绍我啊。”
简从津脚步往冬深的卧室走,随口道:“我就说,妈,你可能不清楚,这位冬深是我的新儿子,您的新孙子,二十多岁了没有工作,最近在兼职做小偷。”
“——周律!”冬深看着简从津推开他的卧室,忍不住提高了音量,“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胡说八道。”
“哪里有一点是胡说的?”简从津的手臂从后面揽了一把,把冬深推进去,自己也随之进了门,轻轻在身后带上。
冬深闷不吭声地走到衣柜前面打开门,扒了半天才取出一条浅色的牛仔裤。
“我不是小偷。”憋了半天,冬深再开口的声音有点小,“如果偷你东西你就赶我走好了。”
简从津没接话。
冬深看了他一眼,埋怨地说:“烦人。”
然后转过身,背对着他,把手指搭在腰间向下用力。粉色的指甲松松垮垮地用力,缓慢地将白色睡裤向下扯。
简从津没有动。
冬深的腰慢慢露出来,细而窄的一截,深陷的腰窝,好像一把就能握满。裤线还在向下,灰色的内裤包附着圆而小巧的臀,笔直的腿,可爱的腿窝,然后忽然加快了,睡裤滑落在地上,暴露出简从津用手抚摸过的曼妙小腿。
冬深微微动了,将睡裤向后踢走,反身坐在软凳上,发红的膝盖微微曲起,侧对着简从津,手里抖开蓝色的牛仔布。
简从津的喉结滚了滚。
冬深再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他毫无自觉,又或许装作毫无自觉,眼睛又明又润,脚趾踩在地毯上动了动。
“你看什么看。”冬深开口,话是呛人的话,听在简从津耳朵里却是另外一种意味,“我又偷你东西了?”
简从津垂下眼,捡起冬深踢在一边的褶皱睡裤,向他缓步逼近。
冬深定定地注视着越来越近的简从津,指尖一松,待穿的牛仔裤滑落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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