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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那些暧昧的液体摸在李斯言小腹,接着扣住他的胯部,粗烫勃起的性器对准那湿漉漉的穴口用力一顶,毫不留情地直接一下插到了底。

        吊椅的绳索一瞬间被拉直,绷得紧紧的。

        “啊——!!!”李斯言失声惊叫,像脱水的鱼一般大张着嘴,仰头猛喘。

        藤蔓吊椅很宽,坐上两个人都绰绰有余,这恰好方便李庭琛动作。他单膝跪在椅上,另一只脚撑着地面,开始狠狠地冲撞。

        “噗嗤”声和“啪啪”声在静谧的室内响起来。

        愤怒的人抽插的力度是那么大,似乎不顶穿底下的皮肉绝不罢休,与此同时他还故意用那蔚为可观的硬物不断变换着幅度往李斯言的体内捅,惹得他战栗阵阵,发抖连连。

        “哥,腿张开点,夹那么紧做什么。”

        针刺般的快感让人颤抖,李斯言挣扎起来,但力气微乎其微,“不要了,要死了……”

        甜美的呻吟和雨落梨花的眼泪是最好的催情剂。

        听到身下低低的呢喃声,双眼浸淫着欲望的李庭琛神色越发阴沉,脑子里浑然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狠狠插入这具温热紧致的身体。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耸腰挺胯,狠狠抽送,次次全数拔出再猛地尽根刺入。

        欲望渐渐积累叠高,脖颈的青筋为这快感而凸起跳动,两个人似乎都沉溺在这兽欲贲涌的激情里。

        情欲是淋了油的烈火,水扑不灭,热浪翻腾,火焰冲空。

        李斯言只觉得脑海里像有烟花在流淌,五光十色,噼里啪啦,搅得他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

        快感过于激烈,他只能反手紧紧抓着吊椅里的靠枕。靠枕布面绣着两只交颈鸳鸯,吊椅上的人也是脖子交缠,只不过鸳鸯是颈部相抵温柔缱绻,而李斯言却犹如濒死的白鹤,头往后仰,露出修长脆弱的脖颈,任由李庭琛狠狠地咬在他肩头,狠得似乎要撕下一块完整的皮肉。

        咬了许久,李庭琛终于愿意松口,转而去舔吻渗出血迹的牙印,轻柔的,细心的,像是在安抚自己的恋人。但他的下身却仍旧在激烈地抽插,凶狠的,残暴的,在无情地发泄自己的兽欲。

        这上身的温柔和下身的凶残看起来对立又冲突,像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体,一半温顺体贴,一半狠戾残忍。

        而这矛盾的场面被一句话轻轻地打破。

        “李庭琛……”李斯言今天首次叫他的全名,“弟弟……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风暴在满是情欲的眼里再次蓄起,李庭琛又一次钳起他的下颌,“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谁又可以放过我?我本该快乐的少年时光,谁又能还给我?”

        李庭琛脸上布满不甘和憎恶,“李斯言,你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自找的!都是你自找的!!”

        明明是那么好看的脸,那么低沉性感的声音,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捅进皮肉里不见半分鲜血,毒液却会在完好的表面下渗入四肢百骸,寸寸凌迟,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不过是生了一场病,一觉醒来世界就全部变了样。不再全心宠爱我的父母,别人奇奇怪怪的目光,冷言冷语,都是因为莫名其妙出现的你!”

        李庭琛的神情近乎癫狂,他狠狠攥着李斯言的头发,似乎想把整块头皮一起扯下来,“每一个人都跟我说我应该要让你,可是我凭什么让你?明明是你夺走原本属于我的东西,明明是你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

        “我爱不释手的玩具,因为你多看了一眼,母亲便要我送给你,我喜爱的食物,因为你说了一句喜欢,父亲便要我让给你。连我喜欢的人,爱慕的都是你!”

        “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李斯言拼命摇头。

        “你当然没有了,你就是一个装模作样的假好人。”李庭琛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嘶嘶地说着最恶毒的话,“夺走了别人的所有,还故作清高地说不是你要的。哥,你口是心非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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