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薄薄的唇上下一分,说出的话愈发恶毒,“若你没有变成残废,恐怕我们家整个产业最后都会落到你手上吧?哦,那到时候我会如何,是丧家之犬般惶惶不可终日,还是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
“李斯言,你说你可不可恶?”李庭琛在他耳边压低声音,像是在述说最平常的事,却很是咄咄逼人,“我的好哥哥,你说,我该不该恨你?”
温热的呼吸随着话语喷在耳垂上,明明那么热,却让人心那么冷。“你出事后我父母总是要我让着你一点,现在是不是应该你让着我一点了,我的哥哥?”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尺寸骇人的性器在敏感湿热的后穴里肆意冲撞,反反复复,快感汹涌。
李斯言在爱欲的急流里起落,然而抓不住半根浮木,那浪花一波一波的涌过来,把他拍打在岸边,又重新卷进激流中。
吊椅浅黄色的底座被某些液体打湿,染成深色,藤木交叉的间隙晕染开一朵朵白色的小花。
……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李斯言问自己。
错在父母早亡?错在双脚残废?错在别人对他的爱意和没法拒绝的关心?还是错在……对弟弟无法言说的爱恋?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眼前白茫茫一片,他只知道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人摆弄,任人宰割。
本就绵软的躯体在灭顶快感的刺激下化成绕指柔,被人翻来覆去覆去翻来。
“爸妈要是知道他们最美好最孤高的大儿子在我身下是这种骚样,不知会作何感想呢,哥哥?”
李斯言用手背遮住了闭起的眉眼和抑制不住的泪水,“别说了……别说爸妈……”
身上的呼吸陡然加重,被抓住的头皮疼得似乎要裂开,“一个废人,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李庭琛是个穷凶极恶的匪徒,对他施以暴行,“你不配叫他们爸妈!”
李斯言不再说话,他知道他越是开口求饶,李庭琛越是会说出这样尖锐的、让人难过的话。
身下的抽插还在继续,越发密集和粗暴,李斯言的脑海里原本还有的些许清明转瞬即逝,顷刻被淹没。
李庭琛像一只凶神恶煞的猛兽,不住地索取,在他身上驰骋。
吊椅摇晃着,似是不堪重负,“吱嘎”“吱嘎”地叫起来。顶上装饰的粉色花朵和绿色树叶,却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微微摆动,衬得底下愈发春意深深。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边忽如其来“哐啷”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传来,李斯言才回过神,惊觉他们竟然从日照当空,做到日落黄昏。
低沉喑哑的呻吟声像困兽的低吼,两个人身上全是腥臊淫靡的气味,似乎要纠缠到底,至死方休。
李斯言觉得自己要死了,眼神涣散,灵魂升天浮在半空中。痛彻心扉、蚀骨销魂的快乐让他又痛又麻又痒又爽。
沉溺于情事中的两个人都没有听到细微的输密码声,直到一声怒吼从门口传来,才知道有外人擅闯。
“你在做什么!!”
李斯言本就已到强弩之末,被这样一吓,下半身先是射出一股极稀的几近透明的精液,紧接着抽搐着不受控制地流出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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