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了她的命般难以出口。现在,她脑袋白痴了,心也单纯了,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多让人羡慕的属性。
于我,除了她不再对我流露深情以外,再生后的一切,堪称完美。
爱她。
死在她手中,我依然爱她。
即使已经死了十年,我依然爱她。
就是要我再为她死一次,我还是爱她。
一如当年她用她的无赖征服了我自怜自哀的泪水,给了我最聪明的爱情,使我这个废人也有了在她身边的荣耀。而今,我又怎么会因为自己沦为暖炉就可以少爱她一点。
毕竟能够让她抱着好好睡一觉的暖炉才是现在她眼中的珍宝吧。
殿外有人报说皇后到。
我的心不由一颤。
“皇后是谁?”她伏在我耳边偷偷问,样子像偷了米吃的小鸡仔。
我晓得她的皇后有名无实,且还是襟儿的相好,但每每听见这个衔号心里总是别扭的,虽然嘴里不习惯带着醋味:“顾锦文,玉千斩派来给你保命的,别老把人家不当回事,好好记着。”任她把我抱起来,放在怀里搂着摇来摇去,我只当自己在坐船。
顾锦文高高跳起跃过门槛,笑意“淫淫”。
“哎呀!我是不是来得不巧?看见活春宫了?”
顾锦文佯作惊讶,甩开了手帕就往眼前遮,牙尖嘴利的做派与玉千斩如出一辙,叫人想不相信这两人有血缘也难。
绝袖尚未晓得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在旁人眼里究竟会被误认为什么,只当我是个合身合体的怀中物,依旧把手环在我腰上,间或拿脸在我背后蹭来蹭去,却不说话,任由顾锦文想歪。
无奈,我只好出来澄清:“皇后见笑,她只是在摇摇她的暖炉,把火炭弄散些而已,我们什么也没做。”
顾锦文自有皇家“话说半句就掉头”的风范,见我整副疲惫模样,知道我尚没能耐与她斗嘴皮子,于是从宫人手里取过两只大桶,话锋一转:“沂姐姐今天精神这般好,大概补得了,大力丸,吃一颗生津,两颗生力,三颗生气,四颗生血,五颗……”
我看那药丸足有鹌鹑蛋大小,满满两大桶要是都吃下去可如何了得,赶紧打住:“皇后,绮沂吃四颗就够了。”
顾锦文傻也傻得像玉千斩,脑袋一歪,问得认真:“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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