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东方烋雪伏在洛烊背上,用袖子给洛烊擦了一下额角的汗珠,“就是说,她们两个之所以看上去很怪,只是因为,她们其实是一对儿!”
“就跟……你们一样?”在百般犹豫下,司徒剑终于问出了他多日的疑问,“其实你们也是一对吗?而且我无意听白洁兰也说起过,东方公子你好像是……怀……”
“嘘!”
东方烋雪急忙阻止了司徒剑说话:“有些事不能说出来,我仇人一大堆,如今功力大减,传出去可完了。”
毕竟也没人跟他说过,怀孕会让他功力大减啊。
司徒剑懂事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所以,这并不奇怪是吗?”
“为什么会奇怪?”洛烊道,“看对眼的事情,也没必要那么麻烦,还纠结对方是男是女。”
这句话,仿佛给了司徒剑一种莫名的勇气。
两年前,他被欧阳封华折磨的奄奄一息,是欧阳菊幽偷偷放了他,还拿了药给他疗伤。那个记忆受损的大傻子,照顾起司徒剑时是那么的笨拙,那么的小心翼翼。
那晚司徒剑本想独自一人逃出去,却无奈欧阳菊幽也跟了出来,好像司徒剑抛弃了他,他就会被全世界抛弃一样,打死也不愿意离开。
哪怕司徒剑第一次打了他一拳,他也依然跟在后面。第二次是踹了欧阳菊幽小腹一脚,结果他也还是从地上爬起来继续一声不吭的跟着司徒剑。第三次是司徒剑不耐烦了,从地上捡起几块大石头朝欧阳菊幽砸,好像是在报复欧阳封华一样,可欧阳菊幽当时哪怕被砸的浑身是血,也依旧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由司徒剑砸,一点反抗的架势都没有。
最后司徒剑都累了,放弃挣扎一般问欧阳菊幽:“行了行了,你,你跟着我到底要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跟着我,我就随时都可能有大麻烦啊!”
而欧阳菊幽却傻乎乎的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已经凉了的饼子,再递给司徒剑。
司徒剑愣了一下:“………干什么?放毒的吗?”
欧阳菊幽紧张又愚笨的摇了摇头,然后咧嘴笑道:“我想着,爹爹被关了那么久,一定没有吃东西,不吃东西的话是会饿的。所以在出来之前,我去偷了块饼,给你吃的,但是这么久了一定凉了。”
“…………”
这是他司徒剑活这二十多年来,听到的最温柔动听的话。
在这以前,他一直都以为,母后的那句“儿,你今日累坏了吧,母后抱抱”和他的某一位妻子说的“陛下,不要一个人硬撑”是对他而言最温暖的话了。
但原来都不如欧阳菊幽的那句:“我去偷了块饼,给你吃的,但是这么久了一定凉了。”
“哇啊!爹爹你不要哭!我,我错了好不好,你不要哭了。”突然欧阳菊幽的声音把司徒剑拉回了现实。
当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在流泪……
这时欧阳菊幽又说:“爹你别伤心,你要是这么不喜欢我,那我现在走就是了。那……”他又犹犹豫豫的把饼递了出去,“这个……还要吗?不饿吗?”
说着说着,司徒剑就笑了:“你果然还是个傻的啊!要!为什么不要!傻儿子,走,我们去找个漂漂亮亮的地方躲起来。”
欧阳菊幽挠挠头:“为什么我们要躲啊?”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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