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你这样可不行,是犯法的要坐牢的。不值得。
他倒也来脾气了,那我自杀还不行吗,你要是敢给我辍笔,我就自杀。
我哭笑不得,为了我责编的生命安全,只好将此事作罢。
不过,他虽然不同意我去当厨师,但从来没有吝啬过对我厨艺的赞美。
柳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我正在盛豆腐汤,我转过头看他,见他手里拿着我的画本,小心翼翼地问我:“我可以看看吗?我还没打开,您放心。如果不方便,我给您放回去。”
面对这种小心翼翼、软绵绵的询问,我实在没法告诉他,你不能看,里面夹着我画的你。
我只好点了点头,并期望着他不会发现我那点儿小心思。
他坐到沙发上,低着头翻阅我的画本,那些画都是草稿,闲来无事随手涂鸦,但他看得极其认真,半晌又发出赞美:“您画得真好。”
说完,他拿起了昨夜那张画着他的画纸,轻轻蹙起了眉,抿着嘴。
屋内陷入了一场古怪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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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他慢慢拿起那张画,场景突然暂停,我能听到我的心脏“咕咚”一声掉入深不可色的悬崖;也能看见我的心脏被抽丝拉长,变化着形状,成了一根根脆弱的鲜红的稻草,弓着腰捆着一块块沉重的铅,猛然栽入田埂中。
他会想什么?会认出画中人是他自己吗?会因此将我列为奇怪的人,从而立刻逃离此处吗?
我猜不到,其实,我同样也仍然在迷惑,每天夜里的见到那个人到底是真实存在的柳熠,还单单只是我将现实投影到梦境里,混淆了二者的边界,变得极度模棱两可。
柳熠看了许久,久到我的锅里发出焦味,我急忙盛好菜,端上了桌。
他转过头来看我,指了指画:“您画的是我吗?”
我尴尬地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我不能说“是的,我觊觎你很久了”,那样实在太吓人了,倘若有个陌生人也这样和我说话,我会当机立断报警。
“先吃饭吧。”我说,“那只是张随笔。”
柳熠若有所思:“嗯。也是,您这儿我也是头次来。”
他上了桌,坐直了身体,以一种听不出是否真心赞美的话语赞美了我的厨艺,尽管如此,我仍然非常受用,并期待他能多吃点儿,他看起来过于瘦弱了。
我说,“初次见面就邀请你吃饭,你不怕我是坏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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