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已经成功了……
成功什么呢?白穆忽然想笑。
跟随着自己的意愿所做成的事情才能被称为成功,而他只是被推搡着硬赶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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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层顾虑消失了,之后的一切好像顺理成章。
白穆被平放到床上,双腿打开着折到身侧,露出一收一缩地吐着粘腻水液的后穴。的柔韧性总是很好,在性爱时不论被摆弄成什么姿势都不会受伤。
其实从背后做能进得更深,也更舒服,但那样就亲不到了。
明明知道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谭遥知仍然先试探性地伸入手指。柔软的穴肉乖巧地咬着手指。
衣服已经脱干净了,手指抽出,换上性器抵在穴口。
比手指粗上几倍的性器一点点进入身体里,被填满的感觉让白穆觉得很兴奋。
窗帘被拉上,房间里唯一的灯光也在几分钟前被关掉了。所剩无几的羞耻心被黑暗遮掩,反正什么也看不到。他毫无廉耻的放浪模样,他沉醉于情欲和快感的样子。
谭遥知向前挺动,动作轻柔地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快感仍刺激得白穆呻吟出声,眼前泛起一层水雾,他的皮肤泛起红色。
谭遥知停下动作,他看不清白穆脸上的神色,也无法了解这呻吟意味着什么,听上去不像疼或难受。
但是,他会受不了吗?
发情期的身体敏感得吓人,有时候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让他们崩溃哭叫。
“别……别停。”他连说话时都带着喘息,“不用管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唔…你用力。”
白穆张开的双腿自发缠上谭遥知的腰,他甚至挺腰把性器吃进更深的地方,又因为穴肉被摩擦的快感而软下腰。
过分的快感他的确有些受不住,但他的身体只会展露出最真实的反应。或者说,那本就是他所渴求的东西。的基因里刻着很多令人厌恶的东西,比如对性爱的渴望,又比如被虐欲。
谭遥知忽然用起力,往后穴深处顶。白穆蜷缩起脚趾,搭在谭遥知肩上的手几乎挂不住要掉下来,紧紧咬着性器的穴肉配合着抽插收缩。两个人相连着的地方湿答答黏糊糊。
他被抱着,抵着鼻尖亲吻,呻吟声堵在温热柔软的口腔里,淹没在一片柔情里。
眼里积蓄起的水雾最终变成泪水溢出眼眶,在他泛起潮红的脸颊上留下水痕后无声地消失。
发情期里的性爱磨人而漫长,开始时白穆还保持着清醒,后来就迷迷糊糊地被动着承受快感。
他攀在谭遥知肩上,有时候忽然松开掉到床单上,隔会儿又会重新覆上去。他需要一点能给他安全感的东西,又觉得没什么意义,如此反复交替。
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这期间他前后加起来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性器退出后精液混合着透明的粘腻液体从翕张的小穴里流出来,看起来淫靡又色情,还弄脏了床单。
这不是结束,用不了多少时间白穆又会重新缠上谭遥知。
每一次高潮都会让白穆的身体更敏感些,甚至达到了谭遥知抽插几下他就会弓起身体绞紧性器,身后吐出一大股水液。
直到一条微张的缝隙被抵上,白穆才又清醒过来。
那是被肏开的生殖腔入口。
两个人又回到最初的姿势,白穆跨坐在谭遥知身上。他抬腰把缝隙对准谭遥知的性器,自己坐了下去。才进去一小点,白穆就疼得浑身发颤,整个人都埋在谭遥知胸前。
“把我按下去……”
谭遥知把白穆拉起,指腹蹭在他脸颊上,语气仍然轻柔:“疼就别动…还没有到那一步,嗯?”
白穆又陷入混沌里,他像只闭合着的蚌,被谭遥知肏弄着,诱哄着一点点张开,露出里面柔软的肉。
很舒服,但他想要的不是这些。试图撬开他的那个人极尽温柔,温柔到他要陷入疯癫。
为什么这么慢?为什么生殖腔不能自己打开呢?明明就是专为性交和生育而存在的器官,在需要的时候反而闭得紧紧。为什么…进入到他身体里的p不能粗暴些呢。
就算这么温柔地撬开他也不会找到珍珠的。
谭遥知花了很长时间让白穆放松,生殖腔一点点完全打开。生理课上的教师总是说着p要照顾,不能强迫,不能硬上——能照顾自己不代表不需要人关怀,生殖腔没打开就硬上真的很疼的。
但实际上很少有p能做到,通常是进行到一半就草草略过到下一步,反正疼痛不用多久就被快感盖过了,况且有些体质敏感的不管生殖腔打开到什么程度被进入都会很疼。某些人管这叫情趣。
性器磨过嫩生生的肠肉挤了进去,顶进深处。快感比刚才强烈不知道多少倍,但还多了疼痛。
又疼又爽的感觉逼得白穆最后哭得蜷缩成一团,死缠着谭遥知讨要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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