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你还走么,“于末笑着说,“感觉你好像有事儿。
“有个屁事儿,没事儿,你不压根就没打算走么,还问我干嘛啊。”陶振杰往楼上指了下,“还早着呢,玩会儿去啊。
“贞洁兄想玩什么?“于末的笑容带上了点深意,“说真的,清汤寡水吃多了,太淡了,没滋味,我倒是挺怀念贞洁兄你带我们玩的日子,怎么着,给哥们安排下重塑快乐?
陶振杰讶异的看过去,“你出山了?”
“什么出山?”
“不是吃斋念佛当和尚去了么。”
“滚蛋。”于末骂了句,然后一挑眉毛,以眼神询问,到底是怎么个意思。
“你看吧,你挺长时间没和我们一起玩了,“陶振杰清了清嗓子,“你现在什么套路我也不知道,什么个程度也没分寸了,你给我个大概方向,我给你安排。”
“跟你一样就行。”于末说。
“啊?”
“你什么程度我什么程度,咱俩一样。
他什么程度……
他没程度啊。
他就严戈一个他能有什么程度。
“我……那什么……陶振杰想了下,“我近一段时间也修身养性呢,我不打算玩,你要是有想法……
于末冲着他脖子扬扬下巴,“本来想提醒你遮一下的,但现在……洁兄你要遮瑕霜么?”
陶振杰猛地捂住脖子。
昨儿又让严戈啃了,比之前啃的还严重。
脖子还好,脖子下边印儿更多。
汗蒸服什么的,领口很低。
陶振杰没照镜子,所以忽略了,再说这种事情他以前也没在意过,也没个提前准备什么的啊。
“就按你说的吧,“于末伸了个懒腰往前走去,“你刚才说玩什么就玩什么吧。
陶振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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