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末这老狐狸,故意的吧。
其实他不介意让于末知道严戈,真不介意,过去不介意,现在,是有点的。
主要是,他不太想聊他和严戈的细节方面,比如说上床什么的。
*……
陶振杰说的玩儿,一点没多余的意思,就是到楼上的台球室玩了会儿。
陶:你猜我们干嘛呢?】
【严戈:不知道。】
严戈的回复很快。
陶振杰乐了下。
【陶:我们玩球呢。)
严戈……
然后他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严戈:不要说让人误会的话。】
【陶:你误会什么了?玩球怎么了?哎严老师你思想太流氓了,这都能想歪啊。再说了,那个叫玩蛋不叫玩球,你看你这复杂的小思想。】
严戈:脸呢?】
陶:这儿呢,你要亲么?】严戈:我批作业去了。,
【陶:还多少啊……
【严戈:不少呢,你玩你的球去吧。;
“贞洁兄。
“啊?“陶振杰一抬头,发现于末撑着球杆在他边上站着呢,他下意识的把手机往下放了放。
“喊你半天了,干嘛呢?”
“和别人说几句话。”
“什么人啊,眉飞色舞的,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没见你这样。”于末把陶振杰的杆递了过去,“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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