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郁:“当然,你卧室地上那个就是。”
陈凫想了一圈,地上除了桌椅、地毯就剩个黑色法斗摆件……
陈凫:“那法斗是个音箱?!”
点了下头,关郁倒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今天我要去许乐家接锤锤,你有事么?”
“我要去学校。”陈凫露出很为难的表情。
“那成,你开车去吧。”关郁也不强求,“我让许乐接。”
“不了吧。”
陈凫想到关郁的车是宝马,那系列看起来就很贵,摇了摇头,“我坐地铁就到了。”
关郁:“怕人看?开着吧,我要换车了,这个没用。”
他似是很随意地提起,却一直在关注陈凫的表情。而对面的陈凫只是再次摇头:“真的不了,郁哥,他们会乱问的。”
关郁看着有些好笑,“马克思让你变得这么胆小?”
“我也是为了维护您的名声。”陈凫对关郁笑了笑,他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见不得光,不能张扬。
虽然陈凫说得有道理,但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关郁没再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摆了下手催他做饭,“饿了。”
“啊!”陈凫这才注意到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十分。
“对不起郁哥,我那个、和导师约好了九点,没时间给您做早饭了,冰箱里有我前几天刚买的手工馄饨和一些蒸的东西,要不我先给您蒸上?”
关郁:“……算了算了。”
他继续说:“我要是你导师,很大几率也会劝你退学。”
像是被提到了什么极为在意的事,那一瞬间陈凫流露出了有些难过的表情,又委屈又无奈,他没有反驳,只是默默转过了身:“那我先去洗漱了。”
关郁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会儿,没再说话。
“锤锤在干什么?”等陈凫走后,关郁就给许乐打了电话,第一句就是问自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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