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那边似乎在睡觉。
他打着哈欠:“我说少爷啊,你行行好吧这才不到九点,你家锤太子有两个保姆轮番照顾,专人陪跑,比我过得都好,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过我?”
关郁:“你也可以吃它的罐头,但一定不要让它发现。”
许乐:“行行行,我不和它争宠,它现在应该在花园里玩儿,你没事儿就过来看看。”
关郁说:“我要把它接回来。”
许乐:“你有时间吗?”
关郁:“陈凫有。”
许乐:“不是,您这是花钱养情人还是找保姆啊,而且我看你们这状态,连床都没上过吧!啧,你别告诉我你真为那个谁守身如玉啊!”
关郁:“挂了。”
许乐:“你这就是恼羞成怒吧!啊?!!!”
关郁在他的喊声中挂断电话,想着自己忘了什么事,又给许乐发了消息让他来接,顺便允许他和自己吃一顿早午餐二合一。
之前关郁总是不在家,没时间照顾锤锤,就把这只黑白花法斗送去了许乐家,让它可以在草坪上自由自在的奔跑。
“多么和谐的景象啊。”躺椅上,许乐喝着保姆阿姨现榨的葡萄汁,望着草坪上自由奔跑的锤锤和年轻保姆,放下杯子感慨道。
关郁喝的是橙汁,又苦又甜,他皱了下眉说:“我以为能尝到当年的味道。”
许乐:“林姨最近眼睛不怎么好,做饭也不怎么好吃了,所以我们请了个厨子,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私底下总是难过。今天你来她给你做以前你最爱喝的橙汁,肯定还是希望你能夸夸她。”
关郁了然,“也许味道没变,人已经不是当时的了。”
“你这是被陈凫影响了吗?”许乐扭头看他,“突然间这么哲学,真怕下次见你,你就参透人生成仙了。”
很少有人能影响到关郁的情绪,这一点许乐从小就能看出来。
方春野算一个。
所以当许乐察觉到关郁对方春野的态度很不对劲时,还狠狠震惊了一把。他对方春野没什么好感,倒是对他的新婚妻子赞不绝口,觉得她漂亮开朗,长相偏欧美,看起来也很独立自主,他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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