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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自建朝以来,有罪当罚,有功当赏,今日这位雅士一席话听得本王如醍醐灌顶,方知为人处世应当不惧强权,不畏浊流,更不人云亦云随波逐流。”呷了口茶又道:“还望各位雅士以后能成为我齐国栋梁之才,为我齐国尽上一份心力!”

        “是!”

        我又道:“譬如今日这位雅士敢于指出本王之错处,这便就是我们常说的直臣!”

        “是!”

        我递了宁风一个眼色,宁风便道:“将方才所赐奖品全部赏予这位雅士,另再加一尊翡翠云竹!”

        少年依旧站在那里,耷拉着脑袋道:“草民不是为了奖赏。”

        我笑道:“本王知道,你不为奖赏而勇于进言,但本王却必得奖赏勇于进言之人。这些东西既给了你,你只管收了便是。”

        那少年还想再推辞,却被小厮一股脑儿把奖赏都堆到了他怀里,急急忙忙离开了火坑。

        第4章

        雅士们颇有眼色的继续行酒令,时不时的再拿琴出来摆弄一番,开始还好,后来高山流水之类的雅音听多了便越听越想睡觉。息雨寻出软枕,摆出一个舒服的角度让我靠在上面休息,我也就听着风声琴声入了梦。

        噩梦正酣时,一曲笛声破云而来,冲淡困在周身的浓雾,带着缕缕清风明月为我指引道路。

        一袭红衣似火,一头墨发半束,一只碧绿的笛子,望着离我越来越近的人,睡意也渐渐淡去。

        一曲终了,我望着面前的人,说道:“两年半未见,寒卿的笛子越来越好了。”

        最后一次见他还是今上夺位的前一晚。那时我正坐在院中赏月,寒珏甩开随从前来给我报信,说戚容与已经联合刘相把皇宫紧紧包围,说他们正准备夺玉玺。

        那时的我很淡然,淡然到所有的事仿佛都与我无关,我邀他坐下喝了杯热茶,又吃了些糕点,天快亮时才催着他离去。

        天刚大亮时我便接到了戚容与也就是今上的圣旨,被封秦王,圈禁于秦府。

        造反这事我与寒珏都知道,更何况刘相与戚容与也没打算瞒着任何人,父皇圣明又怎能不知?

        这些事知道的越清楚越觉得乏味,你争我夺到最后反正都是要黄土埋身,到头来都是一场虚梦罢了。

        眼前的人望着我,将手上的笛子别在腰间,款款一礼。

        竹子精刘愿走到寒珏面前,向我道:“冷思的笛声的确进益颇多,平日我想听的时候冷思怎么都不肯吹奏,今日总算借殿下的面子听闻了一回。”

        话里带着醋味,我笑道:“疏桐向来与寒卿亲近,今日怎么又来打趣本王?”

        刘愿环顾四周,无奈说道:“今日来的都是雅士,我与冷思既不会赋诗又不会作对,只能与殿下玩笑了。”

        寒珏带笑望着我,纤长的手指上下翻飞:“还望殿下不要见笑。”

        我皱眉道:“琴笛之物看个人兴致,赋诗吟歌说到底不过是个玩物,分什么高低贵贱;本王觉得寒卿的笛声甚好。”

        立在一旁的寒酸少年开口道:“殿下说的是,人无贵贱,琴笛诗书更无品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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