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对方靠近我,想要吻我或者拥抱我的时候,我都会抑制不住心里的恐慌和厌恶,我做不到。
我彻底失去了跟人亲近的能力。
也不知道这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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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跟方白林分开一直到我27岁生日的前一天,这段不长不短的时间里,我始终都过着清心寡欲的独居生活。
什么爱,什么情,什么重创之后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它们都离我很远。
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个看见的是镜子里的自己,每天晚上睡前,最后一个看的是手机。
我曾经以为这样的生活会很难熬,毕竟过去我那么努力想找个人陪着。
我妈打电话来的时候还是会问起方白林,问我什么时候带他回去。
我怕她担心,没告诉她方白林对我做了什么。
其实这么说不太准确,当两个人的关系发生问题时,错不全在一个人身上。
就像我跟方白林,如果我能机灵一点,不那么愚蠢,或许也不会给方白林骗我这么久的机会。
毕竟,从小到大人们都说纸包不住火,方白林点的火,烧得全世界都看得到,只有我是瞎的。
我找了各种理由让我妈相信方白林不能跟我回家见她确实是迫不得已,我努力让她安心,然后努力想,以后该怎么告诉她我其实这段时间以来都是一个人。
有的时候长辈很有趣,明明我们在外面过得很好,可他们还是会担心。
他们看不见我们就觉得不安,无论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都希望他能找个人来照顾,就好像只要是两个人在一起,他们就能放心了。
其实两个人问题才更多,不是么?
那不到一年的时间里,我抗拒与任何人有肢体接触,我明白自己是个同性恋,但每当我想起男人的时候,只觉得恶心。
就这样,我被方白林从一个同性恋硬生生恶心成了无性恋,我可真是该好好感谢他。
后来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就在我27岁生日前一天。
我觉得我不能带着这样的状态走进新的一岁里,虽然我的日子过得平静稳妥,可终究不是我想要的。
爱情没了,我也得好好爱自己。
我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得努力让自己开心。
心理医生是个男人,很帅,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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