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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他竟然弯起嘴角笑了笑,随即掀开被子起身拉开了卧室门。

        向北啊向北,你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做出这样的事。

        他站在楼梯口看到楼下一片狼藉,放在玄关的鞋子踢进了客厅,女人的包扔在地上。还有向北的外套,女人的高跟鞋,都零乱的散落在沙发周围。

        冬寻慢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看着醉得几乎就要人事不省的向北,冷冷道:“向北。”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向北转身看他,从沙发上起身松了松领带,问他:“怎么了哥?”

        “滚出去。”冬寻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他从未这样和向北说过话。

        向北听到这三个字清醒了不少,他甩开女人拉着他的手,歪歪倒倒地走到冬寻面前,靠在扶手上对他一挑眉,说:“我滚出去?”

        “你要怎么玩我都无所谓,但这是妈的房子,请你带着这个女人滚出去。”

        向北呵呵地笑,转身走了两步差点把自己绊倒,冬寻就站在两三节台阶的地方冷漠地看他。

        “冬寻,你装什么呢...我怎么玩你都无所谓?你不是说你爱我吗?”

        女人还衣衫半敞的躺在沙发上,看来也是精神全无。

        冬寻三两步跨下楼梯,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就去穿鞋。他的手撑在门上很快穿好鞋,向北没关好的门虚掩着,他轻巧的就推开了,晚风灌进屋里冷得他一哆嗦。

        “草。”向北低声骂了句冲过来把门拉上说:“你是不是只能这样威胁我?你不和我做我还不能找别人?”

        “我不走,我就在大门外,你完事了叫我。”冬寻怒极反笑,“我看着你们,你们不方便。”

        “你他妈敢走一步试试?”

        向北就像在撒酒疯,揪着冬寻的衣领把他抓到面前。冬寻随即想,既然要头破血流,那就头破血流吧。

        他把门关上,直视着向北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宣誓一般郑重:“向北,我是爱你,或许到我生命结束的那天我都像现在这样爱你,

        “十年了,你要放纵你要自由,我就陪你荒唐陪你大醉一场,可我始终跟你不一样。

        “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就不要再折磨我。”

        向北渐渐松了手上的力道,看样子清醒了不少。

        他听明白了冬寻的意思,失神道:“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

        女人已经整理好衣服坐起来,晃晃悠悠地伸手去拎自己的高跟鞋,捡起外套和包挂在身上,走到两人面前伸手推开他们,临出门前嘴里碎碎念着:“磨磨唧唧的要做不做,浪费老娘时间。”

        女人走后很久,向北的手还搭在冬寻的胸口,他慢慢将手放下来然后温柔地搂住了冬寻的腰,对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冬寻,是我的错...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冬寻反手将门关严实,他将向北的手扒开,转身朝楼梯口走去。

        ——即便是这样,他一颗心还是一点点软下来,背对着向北说:“明天我要去上课,我不会走。”

        向北听了跌跌撞撞跟着跑上楼,在他关门前用脚卡在门缝里挤进了房间,站在冬寻面前确认道:“冬寻!你真的不走了?”

        “最近这段时间...不走了。”冬寻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的阴影,他想,如果有一把刀,他可能会在这一刻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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