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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寻感觉自己永远都无法对向北死心,就算他又做出了过分的事,就算向北对他的感情都是占有和控制,他也比过去更加心甘情愿。

        ——向北说得没错,是他让自己活得这么糟糕,自己却甘愿堕落。

        他就像时隔八年又重新挖了一个叫向北的坑,亲手把自己埋了进去,更深更厚重的埋在暗无天日的地方。

        与冬寻的绝望不一样的是,向北惊喜地抱着冬寻反复的唤他的名字,继续说对不起。

        冬寻麻木的被他抱着,也终于发现除了我想你之外向北说得更多的话。

        那晚的冲突莫名其妙地打破了两人的冷战,竟然使得两个人的关系失控地朝着好的方向走去,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向北放了冬寻一定时间的自由——他在培训中心是完全自由的,只要不踏出大门,他在家也是自由的。

        或者说,只要他在向北的视线范围里,他就是自由的。向北对他的控制欲变本加厉的疯狂滋生,但他也看出了向北在努力克制——他甚至感动于这种克制。

        他还在每天给向北上钢琴课。

        向北聪明,学东西很快,这是他上学的时候就发现的。那时候他不止一次和向北长谈,希望向北专心完成学业再去和那群朋友纵情声色,向北每次都敷衍了事的答应他,而后常常是食言。

        甚至有一次,冬寻说服向北周末在家写题,他一道题还没解完,向北对他撒了个娇就一溜烟跑了出门。

        虽说经常逃课,但总能考个全班前十名。老师对向北简直又爱又恨。也因为这样,向蕊那时候并没有过多过问他的问题,都交给冬寻了。

        学完钢琴,向北坐在琴凳上伸了个懒腰。然后他伸手去揽冬寻的腰,讨好地在腰侧揉了揉,说:“腰这两天还痛吗?”

        “不痛了。”

        冬寻起身要走,向北就着搂着他腰的姿势,“赖”在他背后跟着他上楼。

        回了房间,冬寻背对他道:“我下个月就搬回之前租的房子,那里上课近。而且我答应你了,不管我在哪里,只要还在这座城市你就能找到我。”

        “那你就住在家里不好么。”向北依然抱着他,在他耳边轻言细语的诱哄着,时不时的去蹭他的后颈。

        冬寻整个脊背过电一般酥酥麻麻,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脖子,腰间涌起奇异的酸胀。他手指攥紧,轻声说:“我想休息了,你出去。”

        话还未完,向北的手已经掀开他的衣摆温柔的游走在小腹上,掌心和他肌肤相贴,放肆按压在他的腰侧。

        “向北...”冬寻极懊恼地发现自己这具身体就像向北依赖自己一样,向北任何的暗示动作都会挑起他可耻的情欲。他抓住向北想把他的手从衣服里拽出去,冰凉的手掌贴上那双手腕的时候又一点使不上力。

        “怎么了哥哥,不喜欢我这样吗?”向北了解冬寻的身体也像冬寻了解向北一样,他的指腹在冬寻肋骨上摩挲,轻轻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贴着他的耳朵吐气,“你是不是也想我了?”

        冬寻刚积蓄了点力气转身,就被向北顺势推到墙上,然后向北俯身微启双唇覆在他的唇上。

        他的齿尖轻轻在冬寻唇珠上刮擦却不急于与他接吻,倒像是故意刺激他似的两片薄唇反复在他唇上磨蹭,手重新伸进他的衣服一寸一寸从腰侧向上。

        最终停在那道手术留下的疤痕上。

        “这里,怎么回事?”他想掀开冬寻的衣服,冬寻又伸手拦了一把,说:

        “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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