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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朗慌乱之下撞开他就要走,他又把人拽回来,手腕压在吧台上把注射器抢过来,立刻将里面的东西推了出去,手里握着那空空的管子骂了喻朗一会儿,而后又被喻朗灌得不清明了。

        回忆到这里,他忽然就想起了昨晚冬寻突然的出现。

        苏夏听得心中大惊,道:“向北,你说的都是真的?”

        向北抿唇沉默,苏夏又问:“那你还记得昨天晚上冬寻他...他打了你吗?”

        所有丢失的记忆涌上来,昨晚挨的揍现在才开始痛,脸颊,腰背,还有胸口。向北终于低声骂道:“草。”

        他五指收紧手攥成拳头猛地砸在沙发上,“苏夏,冬寻说他去哪儿了?”

        苏夏摇头道:“没有。向北,你真的没有...没有那什么吗?昨晚冬寻真的很生气——”

        “没有真的没有!”向北站起来走了两步,心里又烦又害怕。

        他了解冬寻。

        冬寻的底线和原则都曾经被他经以激烈的方式试探了出来,那样真实的成为了他心上的伤疤。

        这种误会太致命了——如果冬寻真的误以为自己做了这么糟糕的事,那些原本慢慢愈合的伤口只会一瞬间全部撕开,消磨掉他最后的耐心。

        他自己花了十年时间“不遗余力”消耗掉的冬寻所有的耐心,一定就在昨晚彻底消失。

        心中巨大的恐惧比八年前那种懵懂的慌乱来得更重更急,向北真的害怕了。

        他接着又打了很多遍冬寻的电话,结果都是一样,关机。

        “向北,你别慌,冬寻凌晨三点肯定也去不了哪里,你还有他别的联系方式吗?”苏夏也意识到这是一个不小误会,有点后悔昨晚稀里糊涂的就让冬寻走了。

        向北此时心慌意乱,不知道还能上哪里找到冬寻。

        几个月前去验收工地他远远的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敢确定那人就是冬寻,在找过去之前他还特意去工地人事问了。

        直到冬寻满头大汗的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敢相信那就是他找了整整八年的人。

        他问冬寻这八年是怎么过来的,却又害怕听到冬寻真的将这八年的故事都说给他听。

        听到他说一个人做了手术,那肋骨下面的小小伤疤就像长在了他的心口,时隔多年才开始愈合,一直又痒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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