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2 / 4)

+A -A

        随后向北顾不上捡起地上的相架,忘了自己还光着脚就从碎玻璃上踩了过去,脚心刺痛也管不了,一路脚底带着血走回了自己房间。

        向北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撑在下巴上,车停在路口等红绿灯。

        苏夏说冬寻走了,是像八年前那样一声不响地离开了吗?

        他努力的回想昨晚到底发了什么,想不起来就给喻朗打电话,结果喻朗也没接。

        现在他隐约记得在饭店喝了一轮,又被拉着去了第二轮。冯路华就像几年没喝酒一样,又叫了好几个朋友来喝酒,他几乎是最先倒下的人之一。

        他想着休息会儿再找个代驾回家去,冬寻还在等他,他还有话要说,还有礼物要送,然后就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

        听着苏夏说喻朗吸毒,说自己跟着吸毒,他的记忆陌生得简直就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心中的困惑越来越大,他车速又快了些。

        到了公司他在苏夏办公室等了十几分钟,苏夏才急急忙忙推开门进来。

        “路上有一点堵车,来晚了。”

        向北说:“没事。你刚刚电话里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吸毒?我怎么听不明白?”

        “冬寻呢?”

        苏夏猛地喝了一口水,道:“向北,我们这么多年朋友,我是真心觉得你和喻朗那个人不一样才这么劝你,戒了吧真的。”

        向北皱眉:“苏夏,我没有吸毒——虽然我昨天喝多了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可以肯定,我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如果做了那样的事,冬寻真的就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他想。

        “没有吸毒?那你,那那个注射器怎么回事?”苏夏的眉心也拧在一起,语调上扬反问他。

        “注射器?”向北有了一点印象,接二连三的就想起来昨晚在包间里发生了什么,“注射器是昨晚喻朗——喻朗要注射然后我给他把注射器抢了回来,里面的东西我都推到地上了。”

        昨晚喻朗在饭桌上就趴了一次,去吐过之后反而比向北更清醒。冯路华“一声令下”大家又跟着去了夜场,他自己醉得走不动道就让司机背上背下的。

        刚进包房的时候大家无非就是些正常消费,唱歌喝酒,说些下流话叫两个公主少爷什么的,向北见过玩过,但昨晚他的心思全在冬寻身上,他们玩什么一概没有参与,只是让喝酒的时候他就喝点儿。

        冯路华实在太能喝了,叫来的人也太能喝,他本来打算提前走,打了招呼刚跌跌撞撞走到吧台边上,一回头就看到喻朗拿了个注射器。

        他立时清醒了不少,伸手一把抓住了喻朗的手腕,问他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推荐本书
料峭春风吹酒醒 分卷阅读22 (2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