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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不把季秋的出现放在心上,之后的一段时间他却越来越因为季秋和向北的相似心烦意乱,心里烦躁想刻意疏远他。

        他试了试,好像能做到,又好像做不到。

        这是他和向北相遇的第十九个年头,从向北六岁到今天向北二十五岁,从自己八岁到现在二十七岁,他虽然看不见,可他了解向北比了解自己更甚。

        他原本可以更早、更轻易地认出季秋就是向北,可向北不像向北了。

        他被扰乱心神,于是下意识的去排斥季秋——这也怪不得他,毕竟那个人的温柔细致让他无数次动摇了内心执着的念想,他会自我保护也算是正常。

        季秋虽然少了向北身上的偏执霸道,却如向北一样执着一样纯粹直接,一个细小的动作就把季秋是向北说得清清楚楚。

        这几个月里他狡猾甜蜜,把冬寻从云端带入深渊,再从深渊捧起他那颗遍体鳞伤的心脏小心翼翼地缝补呵护。

        他还谨慎专注,细致体贴的一举一动轻而易举就重新让冬寻高高树起的堡垒瞬间坍塌。

        ——冬寻其实也没意识到哪一个瞬间豁然开朗,甚至都忘了还没原谅向北,就又丢了所有原则。

        他爱向北,从不回避这一事实,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回避的爱向北的事实。

        从那天晚上在楼梯上两人意外的接触,向北问他有没有伤到腰他就立刻敏感地警告了自己。

        一个无意或刻意的触碰,一个温暖的怀抱,一句话,一次无理强势的同居,一锅味道熟悉的汤,一首错误出在同一处的钢琴曲。

        一次久久未归的离开——是不是还有一个不可弥补的错误,就能证明季秋是向北。冬寻不敢想了。

        他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原谅向北,因为一直想不到向北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什么。

        只是不够爱自己,他何错之有?

        凌晨三点,冬寻抱着枕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他被深秋凉意包裹着醒来,发现身上多了件外套。

        “...回来了?”

        他隐隐闻到一股酒气,下意识皱了眉。

        意料之内,回应他的是机械音读出的一句话:对不起老板,我回来晚了。

        本来按原计划向北可以回来和冬寻吃晚饭。上午他和约好的医生见了面,在医院等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医生原定两个小时的手术做了四个多小时,他于是赶回公司开了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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