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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东篱把酒坛子当一声撂到桌面上,对眼前这人是骂不是动手也不是,只能用他最不喜欢的一种方法——讲道理。

        “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长,你这治愈之力用一分便少一分,我这点破伤还用得着治?回去倒头睡个两三天就好了。应阑我跟你说,再这样我以后真不敢来你这了。”

        夜东篱说到最后,磨着后槽牙,腮帮一动一动的鼓起来,看起来特别像小孩子撒娇。

        这样可爱的荒主,可是一般人所看不到的。

        应阑亦然觉得有趣。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人生来便是要死的,我也不在乎早晚,只想活的随心所欲。”

        夜东篱被他这副说辞怼过不下百遍,可每次都找不到还击的理由,是啊,治愈之力是应阑自己的,他想怎么用夜东篱又能说什么。

        只是有些羡慕应阑,毕竟他连挥霍自己生命的权利都没有。

        “你倒是随心所欲了,你想过我的感受没有。”

        夜东篱视线掠过应阑握着茶盏的手,按了按自己胸口:“你每次都消耗自己的性命给我治伤,我不好受啊。”

        他抱着酒坛站起身,看着丝毫没有悔改之心的应阑,只能扯开一抹无奈的笑容。

        “不过还是多谢你了。等我的神仙醉酿好,第一坛一定送你。”

        应阑笑而不语,待夜东篱离开后,将他用过的白玉盏在手中轻轻把玩。

        这呆人都未察觉到,他注视着自己的双眼时,根本就不会被这双眼睛的魔性所魅惑,就如刚才,自己明明释放了魅魔的气息,可他还是头也不回的走了。

        应阑苦笑一声,将白布蒙至双眼,拿起桌边的手杖,摸索着朝楼下走去。

        ……

        夜东篱待在家里的厨房,除了做饭就是弄一大堆酒曲在坛子里捣鼓,夜无拘一进厨房就能嗅到一大股刺鼻的酸味,捏着鼻子抱怨。

        “你搞什么,是不是什么东西酸了?”

        夜东篱从水缸里抬起腰来,仔细闻了闻。

        “没酸味啊。”

        夜无拘懒得跟他废话,抱起他刚打开的坛子,起身就院子里泼去,瞬间地面冒出一股白气在空中荡开了,在一旁玩耍的孩子们纷纷捏着鼻子喊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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