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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觉脚下力虚,便知是没踹实,辅政太子将脚收回。由着苏鹤倒了药水的手掌在他脚踝上揉按。

        苏鹤掌上有薄茧,但保养极好,触着脚掌,有些粗糙,却很柔软,刮在脚上带得有些酥麻。

        “苏鹤,好了。不疼了。”

        殊无妄抬眼一看,瞧见辅政太子双颊微微发红,暗自啧了一声,果然是脸太白么,一点儿面色都藏不住,“得裹上。”

        殊无妄低头拿了素白纱布,一圈一圈儿地将伤处裹好。

        辅政太子垂眼,眸光也只能瞧见殊无妄顶心。嘴唇稍稍一动,吐出了几个音节。

        殊无妄听出他说了句南掌语,却没听懂也没听清。只迟疑地抬头看了看辅政太子。

        “我的名字。”

        殊无妄仔细想了想,“问什么?”

        辅政太子听他这么问,莫名有些不怿,语调里都带了几分嗔怨,“你听不懂就不要瞎说!那是辽阔的意思。”

        “是。”殊无妄应了一声,将纱布裹好打结,再慢慢将辅政太子的脚搁下。

        “殿下歇着吧,明日就能好了。”

        “知道了。”

        殊无妄虽察觉辅政太子有些不怿,却未曾细究缘由,只行礼告退,回了耳房。

        晚间,殊无妄沐浴,察觉头发上沾了东西,想着该是树脂一类,只纳闷这树脂是什么时候沾在了头发上。

        翌日清晨,殊无妄算了算辅政太子约莫下朝的时辰,按时去了书房。

        才进书房,便瞧见辅政太子正拿眼瞥着他笑。

        殊无妄心里纳闷,却好歹是忍了不问,“殿下伤好了吧?”

        辅政太子点点头,面上笑意不消。

        殊无妄落座,终究忍不住问了,“殿下在笑什么?”

        辅政太子总不能直说是因为他现在一瞧见殊无妄便会想起昨儿那鼻涕泡。只得摇头说没什么。

        一连几日,殊无妄每每去了书房,辅政太子便止不住要笑,出言相询,又问不出什么来。殊无妄便只得作罢。

        如此相安无事直至四月,中原约已立夏,至于南掌,是雨季初始。天儿越发闷了,连风里都带着几分散不去的潮润。燥人得很。

        殊无妄也终于在闷潮的气候来之前,将身后鞭伤养了妥帖。虽说褪了血痂,但伤疤,总去不了了。纵横交错,像是蛛网,爬满脊背。

        换药除痂时,辅政太子总在一旁看着,一怕换药的大夫出了门乱嚼舌根,二想查检苏鹤伤势。见他满背鞭伤,心里过意不去。眼下,苏鹤伤好,很快便要回中原,那些个过意不去,成了一团乱麻塞在胸口,如鲠在喉,也不会这么难受。

        “苏鹤,要不你再多呆一阵子吧?宫里有一种药,可以去你背上的疤痕。”

        殊无妄一面将衣裳提起穿好一面笑,“又不是姑娘,还介怀身上多几道疤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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