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肖泽吗?”安书皓意味深长的眼神,像能把人看透。
韩泽一愣,皱紧眉毛没有回答。
安书皓轻轻一笑,抬起头,凝视远处正吊着威亚的靳风:“当练习生那会儿,我和靳风住一个宿舍。他年龄最小,却是最沉稳的,娱乐圈聪明的人不少,懂分寸的却是稀有动物,他这么理智的一个人,偏偏对自己太狠。”
安书皓的嗓音像催眠一样平缓,几句话,使思绪拉得很远,好像在讲述一段很长的往事:“他在练舞时大腿肌肉拉伤,演唱会时复发,他尽然要求打封闭上场,这类的事儿挺多的,后来终于熬垮了,有天晚上他发高烧,四十度,大致烧糊涂了,嘴里一直嘟嘟囔囔的,我凑近一听,他说的是肖泽。”
韩泽的手突然一抖,有什么冰冰凉凉的打在手背上,心脏一抽一抽的痛,当初怎么会蠢到,伤害的想用生命守护的人。
“安书皓,你不懂艺术,就少在导演面前装模作样,你不知道咱的大导演禁不起扇动,你告诉他屎能吃,他都敢吃的义无反顾。”
这声音……江苏尧。
韩泽觉得眼前恍惚了又恍惚,有些激动,又带着溢于言表的煽情。
和他们,有多少年没见了?当初离开校,断了所有人的联系。似乎潜意识的想把过去彻底抹杀。
如今……再聚首……似乎真的领略“几年人事几翻新”这句话后的惘然与沧桑。
“老江。”
韩泽的声音不大但十分清晰,江苏尧兴师问罪的台词戛然而止,他慢慢转身,终于难以置信睁大眼睛,是太惊喜了,让声音都有些走音。
“韩泽,你丫的这些年死去哪了?”
韩泽没说话只是傻笑,时间似乎一瞬间的静止,过往好像一盏琉璃灯中笼着的火焰,牵引那几段感触,几个影迹,然后暖了余生。
那些年里,和靳风在一起的事情被揭发,三堂会审时反应最大是谁来着?
“你两这事告诉寒文了?你们怎么……不成,趁虚而入的事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你们先审着。”张进士迫不及待要夺门而出。
江苏尧和王秀才一使眼神,就把张进士按在床上。
“进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先把韩哥解决了,别闹。”王秀才干脆一屁股坐在张进士后背上。
“我必须走,真的,千载难逢的机遇,你们别害我的儿子没妈。”
江苏尧抄起一本书就向着张进士的方向扔。
“靳风,韩泽脑子缺根弦,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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