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尧你说谁,爷我大智若愚。”
江苏尧气的眉毛都拧在一起了:“你给我闭嘴。现在说什么呢,跟你聊的,是智商的问题吗?你连聊什么都不知道,靳风,就这货你也敢要。”
“要吧,省得见他祸害别人的时候自己难受。”
韩泽突然记不得说这句话时,靳风的表情是什么?是微笑,是温柔,是无奈,还是什么,但从今以后大概再也见不到了。
江苏尧毕业后做了编剧,隶属公司。近来呕心沥血花了大半年时间写完一部历史剧,安书皓是主演,拿到剧本当天,安书皓一边喝咖啡一边百思不得其解地问江苏尧:“这里的台词,为什么觉得不像人说的?”
向来自命不凡的江苏尧最忌讳别人对他写的东西品头论足:“是导演的意思,他说台词得替你量身打造。”
“我觉得,您得重新量一回。”
江苏尧绷起脸:“改剧本是吧?就冲你刚刚这番真知灼见,改完的台词里要有一句像人说的话,都称不上替你量身打造。”
在后来因为剧本的事,两人天天跟导演软磨硬泡。其实,两人之所以水火不容,欧阳辰功不可没。
为什么?
因为欧阳辰是江苏尧的爱徒,而安书皓差一点毁了他的这个徒弟。想起那天,欧阳闭上眼安静的躺在床上,枕边放着空的安眠药瓶……
“,今天拍摄就到这里,辛苦了。”拍摄结束。
“老江,再联系。”韩泽一边做出打电话的手势,一边急急忙忙地向靳风的方向跑过去。江苏尧远望一对老友,一刹那的误会了时光的倒流。难得佳偶天成,所以经过浩劫也要意惹情牵。
一天的行程结束,站在公寓里宽敞的落地窗前,靳风的脸上已有倦容,高大的身躯,被黑夜衬得孤独冷清,平平淡淡的情绪出神地凝视夜景。
“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韩泽勉强堆出一抹微笑,迫切期待对方给予肯定的答复,在眼底写得太过明显。
靳风冷笑,眼眸里暗暗闪过嘲讽:“腿在你身上,你想离开,我何时能留住过。”
韩泽听出他意有所指,心里顿时插了根刺,血液溢出伤口,一滴一滴,传出清晰的痛感。
“怎么不走?想被挽留,然后你在漂漂亮亮地绝决,你就这么想让我一次一次在你面前无地自容。”靳风激动的握紧手掌,疲倦的眼眸里刹那晃过一抹冷冷的仇恨。
“靳风,我……”
“玩弄我,这么有趣?你就这么乐此不疲?”最后的一句,靳风几乎是吼出来的。为什么还是不能控制情绪,就为对方那种想要逃开的情绪,尽然坐立不安,丧失理智的变成疯子,这种大题小做简直病态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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