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辰皱着眉,盯着他的眼神明显已经厌恶。
安书皓弯着眼眸,浅浅一笑:“以后我有家有业了,你别惦着了。”
欧阳辰恍然看着他,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你老婆系出名门,怎么看上你这么个东西。”
“那要请教你,我何德何能,值得你当年要死要活的。”
欧阳辰冷笑:“算命的说,我上辈子劈死一禽兽,今世他会来讨债,那禽兽八成是你。”
“你大学肄业的,这么迷信。”
“算命的还说,那禽兽今世幻化人形,不说人话,他要在我面前得瑟,伸手抽丫的就成。”
“是你家门口那个算命的,每次看见你笑得特猥琐,比流氓都无耻,我早想把这孙子挂摊掀了。”
“一禽兽,一流氓,也算系出同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谁禽兽?”
“天天在我面前提你跟你老婆那点破事,你不是禽兽是什么,滚蛋,少在我眼前晃悠,比江苏尧还面目可憎。”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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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四章
欧阳辰走后,留下安书皓独自在楼道里。
世间未规定过,人要和最爱的人白首。并非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只因没这个福气。
安书皓习惯性地摸索出一盒烟。借助厚重的烟草味,过滤掉所剩无几的痛觉。事实证明,躯壳也能活着。
片场里,千篇一律的演出着人来人往的画面,可匆匆的人群里,韩泽一眼偏偏就看到了,靳风和史寒文站在一起。
恐惧的猜测,使所有的力气通通消逝,脚步,悄无声息地停滞,许久,等有些知觉时,人已浑然不觉地被挖空。
“当年靳风和寒文一起去了趟图书馆,你愣给自己买顶绿帽子,在靳风眼前整整晃悠仨月。现在那帽子又派上用场。”江苏尧由衷感叹。
“是吗。”
“你丫的到底是哭是笑,别吓人啊,靳风就跟寒文聊聊天,你至于把自己定位成秦香莲吗?”
“我没立场做秦香莲。”
江苏尧觉得,现在的韩泽迟早让他抑郁了:“对,你整个是始乱终弃,靳风半死不活的那阵子,寒文一直掏心挖肺对他。”
“是吗。”
“人都得认栽,一物降一物,不过,他两为情所困,我觉得不如你明智,早早挥剑斩情丝。可是,你脱离苦海,浑身散发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清爽气息,能不能善良一回,撮合他们。”
这一番话脱口而出时,江苏尧隐隐后怕。韩泽狠起来,真会云淡风轻做出撮合他们的混账事。而结果,只能使靳风彻彻底底再死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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