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江苏尧偏心的是韩泽。可这些年,他明白韩泽做得实在太混蛋。
江苏尧叹了口气,紧蹙的眉毛缓缓地放平:“走吧,和寒文打个招呼。”
五年,史寒文褪去了那些诗情画意的美,如今显得端庄秀丽。见到韩泽时,她眼底一刹那闪过许多情绪,最终化为不轻不重的冷漠。
靳风看到韩泽,脸色也顿时阴沉。
“寒文,韩泽回来了。”江苏尧故作若无其事的嬉笑。
“靳风,我回去了,改天联系。”史寒文转身要走。
“寒文,不认识你韩哥了?”
“重要吗?靳风于他都可有可无,认识了,又何必。我不想效仿某个人,用自取其辱走完一生。”
“寒文,对韩泽别这么冷。”
“江哥,韩泽被你们宠坏了。人的一辈子不能太任意妄为了,他不声不响地差点毁了别人。我的冷,不及他登峰造极。”
“寒文,先回去吧。”靳风浅浅说道。
史寒文冰冷的眉毛轻轻一皱:“好吧。”
其实,史寒文说的千真万确,她把韩泽看得透彻,可偏偏最该看清楚的人,却甘愿糊涂。
天终于更凉,灰白色的长街上空空荡荡,满地落叶,使人也跟着落寞寂寥。
偶遇史寒文时,韩泽恨不能绕路避开。今日的史寒文身上多了凌厉的棱角,触及难免会一身伤痕。
“留在靳风身边,你想做什么?”史寒文的脸冷若冰霜。
韩泽怔怔的瞪着她:“我想走,我根本不想留下。”
史寒文冷笑:“我想抽你。五年前,在你离开他以前,我真该杀了你,我宁愿靳风手刃我,至少后来他不必活得这般不堪。”
韩泽握住拳头的手在不停发抖:“你现在大可杀死我。”
史寒文的眉眼更冷:“你不配了。其实我恨你,是你逼得靳风在我面前哭,你亲手杀他的骄傲和尊严。”
韩泽一瞬间的哽咽,眼底仿佛染血一般的红。
“知道吗,他现在要靠着安眠药才能睡着。但我觉得,你不够狠,至少没能令他住进精神病院。”
韩泽终于一语不发,他不敢说话,他怕一出声,眼泪就会掉出来。
“这番话,你听后会心痛,或者只会无动于衷。你走的这些年,靳风几乎没有开心过,看不到他笑,我只觉得窝心。”
“你不能让他笑。”
“可恨我自己没这本事。轻而易举给他笑容的人,却硬起心肠不吭一声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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