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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良对着牌匾,偏着脑袋喃喃自语,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韩兄,你在捣什么鬼?你难道忘了,你骗得了别人,骗不过子房的。”

        西门厌早知他要来,一直守在门口,只是为了拦住他。

        “让我进去。”张良平视前方,周身紧绷。

        西门厌戴着那张玄铁面具,“回去。”

        “我只看一眼。”

        西门厌的手臂横在他身前,“我再说一遍,回去。”

        “从苍山开始,我何时听过你的话?”张良冰寒的眼眸转了转,凝到他脸上,“师兄,你也有家室。若有一日你深爱之人走了,你会甘心看都不看一眼么?”

        西门厌顿了顿,道:“我不会让他死在我前面。”

        张良冷冷一笑,竟笑出了声,“那是你的事情!”

        这话刻薄,似乎让西门厌很是受伤,没有开口反驳,也没有再拦着他。

        张良绕过眼前魁梧之人,径直跨入门槛。望着漫天飘飞的白绫,倔强着扬起下巴,眼眸虚了虚,笃定着下了定论:

        “假的......”

        灵堂闹哄哄的,伴着一堆仆人的呜咽声,道士念念有词,一把木剑挥舞得十分有章法。

        张良缓缓走过去,就着那水蓝色的披风,宛如一只骄傲的白天鹅。他抬步上前,阻止那道士,“别念了,这人压根没死,假的。”

        道士愕了,左望望右望望,见没人上来阻止,知道这是个大人物,于是缄默缩首,识趣地退到一旁。

        阿端见张良不对劲,这葬礼上,大家都哭声咽咽,唯他一个人噙着笑,好不轻快。于是怯生生过去行礼,膝盖还未着地,却被他亲手扶起。

        张良像平日那样笑着,如沐春风,摘去阿端头上乳黄的麻布,解下宽大的麻衣,柔声道:“你家公子活着呢,别披麻戴孝的。”

        他走到庭院,大手一挥,让府邸的下人每一个都拆了麻衣,魔怔地说着“假的”。

        待院子里的下人都齐刷刷跪下,不敢抬头,也不敢哭丧。张良才偏执地转了转脖颈,让道长开棺。

        “你们不相信,我便开棺让你们看看,你们家主子压根没死,这棺材里压根没人。”

        韩国那时的风俗,讲究下葬之日封棺,但一般而言,道士会做七天的法事,人们怕尸体腐臭熏天,便在棺材口压了一块薄木板,不封棺盖。

        道士哆哆嗦嗦上来,“回这位公子,这样不合常理。法事没做完之前开棺,会有小鬼前来叨扰,致使亡魂不得安宁。”

        张良下巴一抬,清冷却脆弱,“你要是不敢开,便证明这棺中无人,你们一群道士,哄骗着我玩儿呢。”

        韩成赶来的时候,正看到这景象,平日彬彬有礼之人,正无理取闹着与道长僵持。

        于是快步迎上去,“子房,你怎的来了?”

        张良见到来人,礼貌性地笑笑,与平日无异,“四公子,您来的正好。您是韩兄的兄长,说的话最为管用。让道士开棺,给我瞧瞧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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