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以你现在的身体,杀得死我吗?”源赖光挑了挑眉毛,说话时吐出的温热气息包裹在鬼切耳边。他将鬼切打横抱起后继续说道:“不如我来教教你,以你现在的身体都能为我做些什么。”
这副滚烫的身体,带着令人心潮澎湃的情欲。
鬼切的身体颤抖着,周围浓烈的p信息素灼烧着他的每一寸皮肤。他伸出手臂,手臂却在发情状态下柔软得恍若无骨,只能虚抓住男人的衣领。他紧咬的牙齿间似乎想漏出什么话,却最终化作一口甜血喷了出来。
与此同时,坍圮的宫殿中,残余的鬼怪倾巢而出,与源氏的阴阳师们厮打成一片。刀光剑影下,从阴阳师和鬼族的身体中飞溅而出的血液,将炼狱涂抹得更为绚丽。刀剑碰撞出巨大的嗡鸣,阴阳师们念着冗长的咒语,百鬼发出尖利的怒吼,却都被情欲的浪潮拍打着消去了声音。
“放下鬼切大人。”
“放下我们的首领。”
“把大人还给我们……”
“还给你们?”
源赖光穿过一片厮杀的战场,橫飞的血肉带着难闻的气味弄脏了他的衣摆。然而他却小心翼翼地护着臂弯中被本能折磨得近乎崩溃的艳鬼。
“还给你们,你们又能做什么呢?”
踏着百鬼的尸骸,他拾级而上。月光透过坍塌的围墙,照射在高高的王座上,座位上的宝石闪烁着冷光。
“能享用他的,只有我。其他的,都得死。”
源赖光抱着鬼切,坐在那把高高的王座上,他掰正鬼切的脸,强迫鬼切向前看去。鬼切看到突破重重困障后企图爬上王座的恶鬼,被阴阳师手中的快刀劈为两半。鬼切认识那名恶鬼,是他曾经的手下。恶鬼的眼中满是怨毒,带着极凶极恶的恨意,几乎要把鬼切杀死在目光之中。
城北多山林,林中生艳鬼。原来美艳无方之物,也是世间贪欲之源。
“不要,不行……”
原本温润的眼眸被血色浸染,有血色沁出了眼睑。锋利的指甲刺入掌心中,然而疼痛再也无法抑制住汹涌而出的本能。他坐在男人的腿上,被胁迫着靠在男人的怀中。
他想要,却不能。
源赖光一根一根掰开鬼切刺入掌心中的手指,并用舌尖在鬼切发热的耳朵上轻轻一勾,吐着温热的气息沉声说道:“鬼切你看,今晚月色如许,照得一方盛世。而我,这就把盛世,杀给你看。”
屠杀,是胜利者的狂欢。从此图圖住你的所有苦乐,皆作灰烬。
“大人!鬼切大人!大人您醒醒啊!”
不料王座之后,一只冒失鬼探出头来,原来是刚刚递给鬼切长刀的那名小鬼。
“放开鬼切大人!”
小鬼以一柄短刀刺穿了源赖光的左臂,这是小鬼第一次见到人类的血一原来人类的血也是鲜红的。在他撕心裂肺的呼唤下,鬼切竟然恢复了一丝神智,硬是拖着一副被欲火摧残的身体从源赖光的身上翻了下来,将冒失的小鬼护在身后。
源赖光的脸上露出些许惊讶的表情,但很快就被张狂的笑意取代。他若无其事般将短刀从左臂上拔出来,然后竟将这把带血的短刀直接递到鬼切面前!浓烈的千苦味扑面而来,如火舌般舔舐着鬼切的面颊。鬼切的喘息声更为粗重,他知道自己快要支撑不住这副发情的身体。
“你知道吗,的发情期通常要持续七天。”
源赖光将短刀_上的血蹭在鬼切的脸上。因为发情而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触碰到微冷刀锋后,随着源赖光手上的动作轻轻颤抖了几下。鬼切曾于王座之上臆想过源赖光身上的温暖,而现在,连月光都化作一把冰锥,刺入骨髓,冻彻心扉。
“山林那一晚,我标记过你次,延缓了你的发情期。”
源赖光绕过鬼切的身体,饶有兴趣的看着身后倔强的小鬼。小鬼有几分面熟,原来是祭典中卖白槿花糕的小鬼。
“现在,你真正的发情期已经到了,晚--分、晚一秒都不行。而且你有了我的‘结’,换做另一个人,也不行。只能是我,我是你唯一的p。”
“你想把我怎样都可以,山林中的其他鬼,放过他们……”
艳鬼脸上是令人意乱情迷的潮红,眼睑下溢出的血,亦如流失的温情般令人怜惜。
然而源赖光却对于这个提议的后半部分不太满意。没有人看到刀是如何出鞘的,血贴着鬼切的眼睛划过。
小鬼的表情仍是震惊的,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跌下高高的王座,脖子上平滑整齐的切口中喷溅一大片鲜血——鬼的血分明也同人类一般是鲜红的啊。可为什么同样是两种艳丽的鲜红,却永远无法相容呢?
喷涌而出的鲜血中,划过一块白色的玉,是买花糕的人类男子送给他的赏钱。小鬼的目光渐渐暗淡下去,头颅随着那块白玉一起,跌进深渊。
他死不瞑目。
罪孽滔天的火海,在王座之下、尸骸之上蔓延开来。善恶因果,皆作灰烬。
鬼切突然爆发出一阵宛若悲鸣般撕心裂肺的笑声,他歪头注视着源赖光。
源赖光放下手中的薄刃后,十分舒适地倚在王座上。他露出身下高涨的情欲,像鬼切招了招手,安排了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却是用着极致温柔的语气。他说:“鬼切,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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