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赖光放下手中的薄刃后,十分舒适地倚在王座上。他露出身下高涨的情欲,像鬼切招了招手,安排了一道不容拒绝的命令,却是用着极致温柔的语气。他说:“鬼切,坐下。”
鬼切的嘴边仍展露着诡异的笑容,齿间挂着淋漓鲜血。他摇摇晃晃地走到源赖光的身边,然后近乎乖巧地坐到男人身上,甚至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
艳鬼身上的衣服翩翩然坠下王座,被贪婪的火舌吞噬成灰。
源赖光挑了挑眉毛,用手托住鬼切柔韧的窄腰。湿热的穴口分泌出大量润滑的爱液,将男人身下的欲火一口吞了进去。又紧又热的甬道夹得源赖光闷哼-声。骤然嵌入身体的情欲让鬼切高扬起头颅,露出脆弱的咽喉。像瞄准猎物的野兽般,源赖光一口咬在了鬼切的喉结上。他支配着那具0的身体,吞吐着高涨的情欲,而后他嘴边噙上一味笑意,啮噬着那具身体胸口前的殷红处,玩笑道:“你启动了鬼阵?”
“呵呵呵呵时……”鬼切的笑更加肆意,连脸颊都在微微抽搐,涎水从嘴边滴了下来,落在源赖光的身上。他一次次在源赖光的支配下,自上而下坐进那高涨的情欲中。从头顶贯穿脚尖的快感几乎把他杀死在绝望里,带着铁锈的气味。
“是啊,我启动了鬼阵。”他大笑着,用锋利的指甲挑起源赖光的下颌,一丝血从指尖沁了出来。源赖光同样报之以微笑,用那双猩红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鬼切。鬼切脸上的笑容诡异至极,已化作一只穷凶极恶的艳鬼,他反口就咬住了男人的颈侧,牙齿带下一串皮肉。
“去死吧,全都去死吧……”雪白齿间带着源赖光的血。
“嘶——你就这么恨我吗?”源赖光偏了偏头,躲开鬼切的利齿后,将他抱了起来,让他俯视着王座下吞噬百鬼的业火。不知是业火的灼热还是情欲的纠缠,鬼切光滑的脊背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源赖光按住鬼切的头,将他压倒在华丽的王座上,身下尚未释放的情欲更深地埋进鬼切的身体里。
“唔!”
薄刃将鬼切的手掌钉在王座上,源赖光扯胸口处带血的绷带,缠绕在鬼切的眼睛上。黑暗将肢体感官无限放大。源赖光的欲火一直冲击在鬼切身体深处最为敏感的那点上,他用手指掰开鬼切的唇,夹住他湿漉漉的舌头,强迫他撑开牙关,让他无法克制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鬼切的犬齿嗑破了男人的手指,带了一尾焦香的血水顺着咽喉滑下,须臾在心底化作一片可耻的情潮。
缠绵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如挽歌般祭奠着末世。
“你越是恨我,我越是要支配着你的身体,共赴黄泉。”
“黄泉路遥,有你陪我,也不算寂寞。”
黎明前最深的黑暗将明月火海一并吞噬,充满未知的杀机。
b.
第六章
错过了白槿花开的时节,只剩叶子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带着些秋意的微凉。
“城北鬼域一事尘埃落定,其中少不得少主的功劳。”前来道贺的阴阳师寒暄着,目光中除了钦羡,还带了些别有深意的笑意。“长老们很是欣慰,托我给您带来了些许礼物。别的不说,您看这刀……“
一把宝刀呈在源赖光的面前,刀色深沉,带着被烈火锻打时留下的水波样的暗纹。锃亮的刀地映入眼中的瞬间,恍若一重雪光劈开千军万马,以至高无上的荣光投入业火,刀剑嗡鸣中有斩落万物的杀机。这把源氏代代相传的重宝,此时此刻看起来很适合一个人。
源赖光呷了口热茶,随即抬了眼睛,静默地看着对面的阴阳师,仿佛在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
叶子簌簌而下,急不可耐地被风携去远方。对面的阴阳师沉吟片刻,方徐徐说道:“听闻您在鬼域亦获珍宝,不知能否赏光,叫在下领略一二。“
源赖光只笑着答道:“刀在合适的时机出鞘,才算是一把好刀;若是胡乱出鞘,老头子们难道认为……殃及无辜也无所谓吗?”
阴阳师皱了皱眉头,早就听闻这位年轻的源氏少主目中无人、自傲张狂,只是没想到竟然已经胆大妄为到了如此境地。
“好了,刀我收下了。其他的东西你给老头子们带回去,叫他们好好保养身体,心别总挂在别人身上。毕竟,以他们现在的年纪,只有好好活着才能看见源氏光明的未来啊。”源赖光奚落道。
阴阳师只愤愤地揖了手,也不做告辞,说道:“‘老头子们’特地叮嘱,这礼品里的补药是专门给您准备的,怕您日夜操劳,操之过度。”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源赖光只挑了挑眉头,望着桌上的源氏重宝,吹皱了一盏热茶,在氤氲的茶雾里徐徐说道:“怕什么,我还年轻着呢。”
虽说白槿花期已过,庭院里却还是带着丝丝缕缕白槿的气息。但这气息有些怪异,像味烈酒般熏人发醉。
静室之中,一束阳光悄悄落下,好像生怕惊扰到床上人似的。鬼切柔软的唇微微分开,皓白齿间竟含着一枚猩红色的镂花小球。体内强烈的欲望凝结成灼热气浪,吐在镂花小球上时,带着球中银铃发出“叮铃叮铃”的微响。软唇被折磨得一片酥麻,唇角挂上津液,一条甜蜜的银丝垂落下来。
鬼切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见一片朦胧的深红,似层层厚重血雾般裹住双眼。被绑住的一双手腕不知是被什么东西吊了起来,手臂内侧贴到双耳,高高至于头顶之上,任凭他怎样扭动身体,也不曾松动半分。他屈膝跪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红肿的双膝被打开后,固定成一个羞耻的角度。前方红得发紫的事物顶端浮出一抹白浊,而后庭处,则被一根晶莹剔透的冷玉填满。冷玉被滚烫的内壁缠绕包裹,似冰凉的电流般刺激身体,直叫人酥麻无力,只能欠着一副软腰,身体前倾。
“吱呀”一声,门扉应声而开。鬼切的鼻尖动了动,嗅到了那丝令他疯狂到忍不住痉挛的信息素。是他渴望的源头,是唯一能纾解他的对象——他的p。
“这就是你几百年来胡乱用药的下场啊。”
“唔……”回应源赖光的只有更为粗重的喘息和喉咙间急不可耐的呜咽声。
“都回来多少天了,你的发情期竟还未有结束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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