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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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的刀,你就是我的信仰。”

        哪怕信仰是一捧业火,他亦赴汤蹈火不惧成灰。

        “好。鬼切,你说的很好。”他的主人对他说道:“不要忘记你今日说过的话。”

        恍惚中,有白蝶衔起花香飞过帷幔。帷幔中人影交错,源赖光在鬼切的身体中抽插碾压,快感直冲云端。这种快感几乎毁灭了鬼切的神智,他幻想自己枕在云端,却被业火包裹。本能让他的身体无法抗拒,只能强撑着最后一丝为刀的意志,在言语上劝说他的主人。

        “我只是您的一把兵器,您不值得这样做。”他的嘴唇被男人摩擦得又软又红,覆了一层薄薄的水色。

        源赖光用虎口掐住那副窄腰,肉刃劈开柔软的穴肉,向更深处冲击。大床因为男人操之过急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响亮的水声彻底将雨声吞没。他对鬼切说:“值得。你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的什么?后面的话被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拍碎在空气里,鬼切没有听清。

        独一无二的刀么?鬼切想。可他哪里还像是一把刀。面对百鬼时,他身姿笔直如刀,现在却像条蛇般扭动身体承受欢爱;那双斩杀过无数鬼首的手变得绵软无力,只能堪堪抓起一方床单;就连那张在战场上施放号令的嘴,此时也只能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羞于面对这样的自己,而他的主人却在耳鬓厮磨间赞叹他的美。

        他确实很美。他的脸映在源赖光的瞳孔里,记忆描摹成画,走马灯似的回放在源赖光的脑海里。他遇见白槿丛边只身一人的青年,穿过祭典月色下的阴谋,他带回林深处负隅顽抗的艳鬼;他用铁青的锁链将他禁锢身边,以血为媒制成独一无二的兵器;他们走过大雪初霁的清晨,也看过细雪霏霏的夜晚。所有画面都笼罩着猩红的迷雾,残酷却又美丽。

        “不要……主人……不要……”鬼切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在源赖光的耳边央求道。你是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我不过是匍匐在你脚边的一把兵器。做这样的事,您不值得。

        为什么现在还要说出拒绝的话呢?源赖光有些恼火,将性器从鬼切的体内抽了出来。须臾,他按下鬼切的头,性器前段浮了些粘液出来,蹭在鬼切烂红的唇上。然后他一手捏住鬼切的面颊,沿着唇瓣分开的缝隙,将整个事物送了进去。鬼切发出一声呜咽,那事物顶端抵在他的咽喉上,他的喉中发出几声干呕,眼里沁出泪花来。

        然而男人依旧不依不饶,一手扣紧了他后脑上的发,迫使他含住那根粗硬的事物。筋脉搏动在温暖的口腔中,带着唇舌都微微抽搐。

        伴随着性器的抽动,津液无法抑制的从嘴边溢了出来。那事物抽出时,带着他的头也向前探去,送入时,又直逼他的咽喉。它抵住上颚,压住软舌,来回碾压着温暖的口腔。舌头也被带得蠕动起来,随之而来一阵更为猛烈的抽插。

        他的双腮已酸胀得失去知觉,不断涨大的事物欲把嘴角撕裂。阴雨天灰蒙蒙的,而他却仍觉得光线刺目。几个深喉过后,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仿佛有濒死的白蝶重获新生,周身环绕起不详的磷火,振翅飞向远方。倏忽间,炙热的浓浆灌满口鼻,带着浓郁的膻苦。他呛了一口,粘稠的液体在唇边扯出一条白线。然后他的下颔被源赖光用手抬起,残余的浓浆尽数滑入喉中。

        “鬼切,记住它,给我记住,不准忘。”源赖光钳制住他,复又将再度硬起的事物送入他的下身中。穴肉登时就绞紧了性器,空虚被填满后,碰撞出淫糜的水声。

        “唔!”呻吟过后,他想逃离,却被源赖光死死楔在怀中。

        为什么要逃呢,我明明这么喜欢你。不够,还远远不够,他要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气息,要让他完完全全属于他,他要唤回他身体上的记忆。唤回他在他身上留下的所有苦乐。

        有模糊的记忆在死海下翻涌,告诫鬼切快点逃走。与此同时,还有个声音幽幽响起:一切都为时过晚,你逃不掉了,鬼切,就像我、像我们、像你一样。

        我?你们?鬼切双眼迷离。你们是谁,我又是谁?

        “我们,就是你啊……”

        可暗潮声最终被源赖光的声音打断,他用指腹自上而下揩下鬼切唇边流下的白浊,复又将手指按入鬼切口中。指腹被软舌卷住,将白浊也舔舐得一干二净。源赖光摩挲着鬼切的耳垂,神色颇为满意,他说:“发情期还有很多天,我们慢慢来。”

        很快你就会哭着求我,就如你曾经一样。

        雨一直在下,连绵不断的潮湿渗入一方密闭的卧室后,立刻被炙热的情潮吞没。鬼切的手肘搭在额头上,灿金色的眸中蒙上一层晶亮的水气。

        源赖光俯身欣赏着他的杰作,鬼王的利爪在那具胴体上留下疤痕,疤痕周遭却是他留下的青紫咬痕。星星点点的白浊点缀在鬼切身上,口中和股间仍含着尚未冷却的体液,散发出源赖光的味道。

        鬼切半张着嘴唇,口中残液滑入喉中。那唇被折磨得烂红,又被白浊染得晶莹,须臾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他摸到源赖光的手,却不握住,只用手指在掌心处轻轻画了道线,像是刻意保持的一道距离。

        “主人。”他凝视着源赖光。他的语气中依旧充满尊敬,不过被情色染了些亲昵的味道,像睡梦中发出的呓语。

        无数白蝶带着磷火的微光划过眼前,好像一切都不过大梦一场。但快感却化作针芒刺入骨髓,真实得有些疯狂。他盼求死亡,却又渴望新生;他迷失方向,却又沉迷苦楚。他忘记了他的名,却铭记着他的主。他的主人一直在耳鬓间呼唤着他的名字:鬼切……鬼切……仿佛那是个永远不会被主人厌倦的名字。

        他被抵在床头处,复又被深深插入。有手指捣进口腔中,挑起那片软舌,来回戏弄,甚至模仿起身下抽插的频率,在濡湿的口腔中深入浅出,搅动出一片水声。

        “呜……”他上下两张小口都被源赖光填满,嘴边溢出呜呜咽咽的哭腔,涎水沿着源赖光指间的缝隙流淌出来,黏津津的。

        他只能发出剧烈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源赖光的指尖抵在他发苦的舌根处,他不禁皱了眉一阵干呕,软舌却更用力地裹住了源赖光的手指,就如身下的软肉死死绞住那根性器一般。任尊严哪般,羞耻哪般,此时皆被他抛向脑后。他的身体承认了他,战场上他是主人的刀,床上他是主人的。被主人占据,被主人拥有,这真实的苦楚,却令他兴奋到歇斯底里。

        粗涨的性器终于停止了抽插,深楔在甬道深处。须臾,一股股精液喷射出来,热浪灼烧着内壁,刺激得软肉又绞紧了些许,鬼切的大腿内侧开始剧烈痉挛。

        太……太多了……他想。可他发不出声音,源赖光的手指依旧搅动在他的舌根。他面色潮红,表情中透露出惶恐,泪水混杂着津液一起从脸边流淌下来。

        仿佛过了许久,体内的热浪依旧拍打着内壁,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腹都被精液灌得微涨起来。他能感受到主人亲吻着他的后颈,有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耳边。

        “鬼切……”

        他听见主人呼唤着他的名字,名字后的三个字细如蚊声;或者并未发声,只是贴着他的耳廓做出口型。总之,他没能听清。

        雨停了。这场秋雨几乎带走了所有濒死的叶子,枝头光秃秃的一片,迎接着初冬的降临。

        与此同时,这场该死的发情期也结束了。鬼切从沉睡中醒来,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依旧健康有力,仿佛之前软在床上颠鸾倒凤的另有其人。将自己打理整洁后,他穿好衣物,抄起床边竖立的长刀别回腰间。

        鬼切将手握在刀柄上,目光落在源赖光身上。主人似乎是真的累了,仍在大床上安睡。他的双臂虚圈出一个怀抱,被鬼切用被子填满。鬼切的目光移动到源赖光的颈间,他喉结一动,竟握紧了刀柄,将刀也抽出了半寸。这番莫名的杀意令他自己都惊出冷汗,片刻后才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的嘴中微微发苦,复卸下长刀,坐回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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