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易如反掌。”
柳原走到窗边,看到平时皎洁的明月,今天被罩上一层烟白色的轻纱,映照的醉月湖面波光粼粼。
轻轻说了一句:“怕是祸不是福。”
花妈妈没听见,问:“怎么?”
柳原笑笑:“没怎么,我怕高兴的太早,到时又竹篮打水一场空。”
花妈妈见她笑的媚人,抚着她的脸:“有谱的,好孩子,妈妈一辈子别的本事没有,看人准的很,最晚明日罗公子就来取卖身契,你跟他走了之后,且把前半辈子的伤心事忘了吧。”
柳原:“劳妈妈费心,那到时,你要多向罗公子要些银子才行。”
花妈妈喜笑颜开,“还是你最疼妈妈,真舍不得你走啊!”向楼下一看,“哟,单公子也上来了。我先下去招呼招呼,他估计要点你的,你也准备准备。”
“好。”
单公子果然点了柳原的牌子,柳原收拾了一下,走到思琴厅。
没想到厅中除了单公子,还有一人,长得玉面书生模样,身姿很是清朗。
单公子依旧开朗好动,将手中新摘的茉莉插在柳原头上,“好看,真不愧是天赋仙姿,玉骨冰肌。”
柳原莞尔,“今天也是稀奇,还是第一次见单公子带人过来呢。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书生鞠躬作揖,“在下姓谢。”
单公子:“我这位谢兄可不一般呢!经天纬地、博古通今、学富五车,就是平时高冷的很,从不近女色,所以带他过来见识见识。”
柳原用眼角看他,“哦,那谢公子可真是用情至深的人,不知在西北打了胜仗回京的谢景兮将军,与您......”
谢公子:“那等英雄豪杰,在下是万万高攀不上的。”
“谢公子切勿妄自菲薄,能让单公子说出经天纬地的人,怕也不是一般人。”
单公子一脸傲娇:“那是!小爷我平时可不夸人。”又对着柳原说:“柳姑娘,快把你最拿手的《寒鸦戏水》弹上一曲,让我们谢兄品鉴品鉴。”
柳原施施然坐在筝前,“好,让谢公子见笑。”
一曲奏毕,谢公子鼓起掌来,“坊间都说,醉月楼的柳头牌天姿国色、世无其二,没想到竟是才貌双全的稀世珍宝。”
柳原笑的礼貌:“谢公子过奖。”上前给他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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